很快,車子開到了戰家莊園。
一下車,戰北霆就派傭人把戰南希推到浴室,好好給他清洗一下。
而車子也被管家帶去了洗車。
餘裏裏跟著戰北霆,男人一言不發,讓周圍的氣氛變得有些沉寂。
直到餘裏裏來到了臥室門口,“那個,大叔,不早了,我先休息了。”
說完,她想關門,就當房門要吻合住,將男人那張刀削斧鑿般的五官隔絕到門外時。
一雙大手卻有力的撐開了房門。
隨後,戰北霆進入了她的房間。
“啪嗒。”
房間裏的燈被打開,屋子裏瞬間亮如白晝。
“說說怎麼回事。”男人關上房門,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根煙蒂。
吞雲吐霧間,他淩厲深邃的五官在煙霧繚繞下增添了幾分邪佞跟魅惑。
修長的雙腿自然的交疊著,完全還原了小說裏霸道總裁的描寫。
“戰南希那家夥不是都跟你說了麼,你怎麼還問我。”餘裏裏站在他麵前,感覺自己就跟個受到老師訓的小學生似的,她甚至有種自己手腳不知道往哪放的感覺。
戰北霆一直都是個無神論者。
起初聽戰南希那麼一說,他覺得是小孩子過家家的遊戲,原本不屑去不想跟著孩子們鬧騰。
卻不知道為何,不自覺的就開車,跟了上去。
直到看到了今晚的這一幕。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不會相信這是真的。
他畢竟是個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這件事給他的衝擊力並不大,隻是讓他稍微驚訝了下。
最讓他震驚的是,跟在自己身邊的這個軟萌可愛的小家夥,竟然會捉鬼。
或許,從那天,她在賭石場上大放異彩的時候,他就該注意到這小家夥的不同之處。
隻是,跟在自己身邊的丫頭,跟他之前了解到的調查到的,不像是一個人。
“你是餘裏裏麼?”戰北霆吐了個白色的煙圈,燈光下,他俊顏完美到像是藝術家最精湛的雕刻品,帥氣到讓人呼吸為之一顫。
糟糕,他是看出些什麼了麼?
“我當然是!”餘裏裏連忙回答,他該不會是懷疑自己是個冒牌貨吧?
“那我竟不知道,我的小丫頭,有這樣的本事。”低醇暗啞的嗓音響起,男人掐滅了煙蒂,朝女孩一步步靠近。
“說,你這些本事是什麼時候有的。”
“我……”餘裏裏欲哭無淚,“我小的時候在村裏待過一段時間,一個會玄學的老爺爺教我的,後來我跟著媽媽回城,我沒有放棄這個愛好,一直研究著,沒想到就派上用場了。”
餘裏裏發揮著自己胡編亂造的本事。
“既然是你的師傅,他有這樣的本事,還會呆在個村子裏?”男人顯然不信。
“那有什麼啊,老人家不想靠這門本事賺錢,他隻想做個閑人野鶴,在村子裏安享晚年,有什麼不對麼?”
“那你呢?”男人朝她繼續逼近。
他嗓音淡淡的,跟平日裏想比,沒有了那種淩厲的冷意。
但周身的氣場還是能把餘裏裏壓的死死的。
餘裏裏一步步後退,卻被男人撈在了懷裏,下一秒,她被男人提起來,放到了書桌上。
餘裏裏:……
怎麼又是這熟悉的場景,熟悉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