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羽,你還好吧?"秦詩蕾擔心的問,微微側身,想要將他讓進去,"你看樣子很糟糕,趕緊進來坐一下……唔,錦羽,你……幹什麼?"

還沒來得及轉身,秦詩蕾的脖子被蕭錦羽驀地卡住。他並沒有用多少力氣,因為,病成這樣的他根本是無力可施。能撐著到了這兒已經實屬不易。

"為什麼可以這麼惡毒?!為什麼要這麼對雅情?!你們曾經是朋友!"連著兩聲質問,他咬牙切齒。蒼白的麵色鐵青得恐怖。嗓音冷得像來自地獄的撒旦,讓人不寒而栗。拇指,殘忍的摁在秦詩蕾的喉管上,加重了力道,仿佛要就這樣將她掐死一樣。

"錦羽。你要殺了我嗎?殺了我,你是要坐牢的!"秦詩蕾眼底沒有恐懼,反倒是抬目直視他。

他冷笑,單手就將她重重摁在牆壁上,嗓音跟冷了,"秦詩蕾,別以為我不敢!將死之人,還怕坐牢嗎?"

"你不會死的,一定不會死。誰都不會允許你死!"秦詩蕾握緊了他的手,他的手涼得沒有溫度。

"是。要死也應該先死你這種惡毒的女人!"他幾乎是咬牙切齒。一想到她幾乎要置雅情於死地,就恨得牙癢癢,幾乎恨不能就這樣了結了她!

他摁在她喉管的手,在顫抖,顯然是力氣快用盡了。秦詩蕾臉色漸漸發青,更緊的扣住他,"要比惡毒……我想我根本就比不上你……和舒研研……錦羽,是你讓她人財兩空……現在,還讓她連孩子都不能再生……"

很顯然,秦詩蕾戳到了他的痛處……

蕭錦羽渾身一震。臉色越發的慘白,扣住秦詩蕾的手也鬆下來,那雙眸子裏有複雜的情緒翻湧。似痛苦、更似懊惱……

"我知道,你這次來找我,無非就是以為這次車禍是我安排的。可其實根本不是我做的!"秦詩蕾繼續說。蕭錦羽緩緩斂了剛剛的情緒,抬眸,冷眼看她,"這些辯白的話,你應該去和警方說!"

"和誰說都是一樣。車禍,不是我做的!我承認,我認識光頭,他是我幹哥手裏的人。可是,認識他的可不止我一個人!"

蕭錦羽微微眯起眼。秦詩蕾的樣子,並不像撒謊。可是……她一向很會演戲。這麼多年,在他父母麵前不就一直在演戲嗎?

"錦羽,這些事情都是舒研研做的!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我可以陪你去找她對質!還有一件事……"秦詩蕾頓了一下,"宋雅情和她哥哥的那檔子事,也是被舒研研算計的!這些,你都可以去找她問清楚。你若是不相信我說的這些。我還有證據!"

蕭錦羽緊緊鎖住她,似在斷定她話裏的真假。秦詩蕾卻已經從包裏翻出手機來,翻出一段視頻來,遞到一臉狐疑的蕭錦羽手裏。蕭錦羽不明所以的拿過來,隻一眼。便別開眼去。似想到什麼,又多看了雅情。

畫麵中,正赤果果糾//纏的一對男女,不是別人,正是舒研研和那個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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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你就不應該讓她哥來把她上了。要是讓我隨便找幾個兄弟,一起把她上了,現在你也就不用伺候哥哥我了……"

"你給我閉嘴!"

"呸!做了還怕老子說?怕蕭家的人知道你這壞心的一麵吧?你若是敢不好好伺候我,我就給你全捅到蕭家去。"

……

還沒完全聽完,蕭錦羽麵色已經鐵青。他握著手機。就從房間裏走出去,才拉開門鎖,忽而又回頭,一下子就扯住秦詩蕾將她往外拖。才下樓,便遇上警察和阿豐他們一幹人等匆匆趕過來。"蕭先生,是不是發現光頭的行蹤了?"警察見他出來,趕忙上去。

"你們跟著就行。"蕭錦羽臉色鐵青得讓人不寒而栗。沒有多語,他拉開駕駛座的車門,粗//暴的將秦詩蕾塞進去,自己則坐在副駕駛座上。

"開車!"他命令她。病痛折磨著他,讓他連前方的視線都漸漸變得模糊起來,隻能撫著額頭,強撐著。

"你沒事吧?你別激動,身體重要。"秦詩蕾擔心的看他一眼。

"開車。"他語氣有些無力,視線朝秦詩蕾掃過來,也清冷,"你連他們的視頻都有,甚至,舒研研做的事,你心裏全有數。秦詩蕾,這一係列的事,你全逃脫不了責任!你即便不是主謀,也是幫凶!"

秦詩蕾神思沉了一瞬,一會兒抬起頭來,說:"如果有證據的話,你也可以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