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誌像平常一樣的下班,沿著大街閑庭信步.或許連他自己都不會想到很快就會有一件事情足以改變他以後的命運的事情就要發生了。
前麵傳來打砸的聲音,並且許多人都在那兒圍成一圈:又有熱鬧可以看了,柳誌想也不想飛快的跑過去。
一輛車已經被打的破爛不堪了,一個少婦抱著自己的孩子躲在一角,而另外幾個人手中拿著工具在那兒不斷的說著什麼。那個少婦淚眼迷離,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女兒,不斷的搖頭。
“我再說一遍,你把孩子交出來,我們是不會為難你的。”領頭的大哥說道.
“孩子是我的,你回去告訴他,我就是死我也不能把孩子給他,我什麼都沒有了,我隻有這個女兒了!”女人淚眼朦朧大聲的喊道。
“你這又是何苦呢,你鬥不過他的,還是把孩子給我們吧,這樣我們也好交差,對你也有好處。”男人苦口婆心的勸道.
女人把孩子抱的更緊了,她依偎在牆的一角摟著已經嚇得臉色發白的女兒哭著說道:“我什麼都不要,我隻要孩子,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
”我好說歹說你都不聽是吧,那好吧,你們兩個上去把孩子給我搶過來。記住不要傷了那個孩子。“兩個被指到的年青人如狼似虎撲了上去,一個人去架開她的胳膊,另一個去抱孩子,女人拚死反抗,可是卻又怎麼可能是兩個男人的對手呢,她的手漸漸的被掰開了,那個曾經甜言蜜語的男人是如此的無情,一旦翻臉之後居然做的比誰都要狠辣她他絕望了,這麼多的人在這兒看熱鬧,卻沒有一個敢伸出正義之手,這個社會誰不是各人自掃門前雪,誰會多管這閑事呢,或許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信念也要被別人無情的奪去,今後自己怎麼樣的去生活呢。
所有發生的一切和柳誌都沒有關係,他其實也是這些看熱鬧中的一員,他也和這些人一親露出了同情的眼神,可是這件事情和他沒有什麼關係,他可不想自己沒事找事啊,這麼多的人都在看熱鬧,憑什麼就我要去做這個活雷鋒呢?再說了這些人有一個人就能把他打個半死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現在沒有那個能力啊,柳誌緩緩的轉過身來,準備回到自己的狗窩;可是,就在那轉身的一瞬間,隻需要零點一秒的時間,柳誌看到了那同樣絕望,同樣無助,同樣孤苦的眼神,那一幕是那樣的熟悉仿佛近在眼前似乎又是那樣的遙遠,往事如幻燈片一樣在腦海中閃過.柳誌感覺自己像被熱爐烤了一樣,渾身的熱血都沸騰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後果會是什麼樣,會不會被那群人人打傷,或者是直接打死.可是直覺告訴他,必須要管這件事情。不然對不起自己曾經深愛自己的女人.
柳誌像瘋了一樣闖了進去,一把甩開那個拉孩子的男人,護在女人和孩子麵前.幾個受人之托的混混有點兒意外居然這個時候跑進來個不怕死的,不由的又好氣又好笑,就你這個長的跟個麻杆子似的,老子一拳就把你打趴下去了,也想英雄救美,他們都是見過風浪的江湖人物,自然知道應該怎麼辦.最前邊的那個人想也不想拿著棍子對他頭就是一下子,柳誌隻覺得自己眼前棍子一晃,接著頭就咚的一聲悶響,整個人的意識都有點兒不清楚了,可是他還是讓在幾個人的麵前,身形已經搖搖晃晃了,死也不肯讓開,那個人見他這樣,心道你小子還真是不怕死嗎,我剛才是手下留情,想讓你知難而退,你小子倒是狗坐轎子,不識抬舉了啊,頓時惡向膽邊生對著他又是幾下子,下手再也留情了被打的第一下柳誌隻覺得頭暈眼花,頭痛欲裂,接著幾下子隻覺得頭嗡嗡響個不停,再也覺不到疼痛了,鮮血卻順差臉頰留了下來,整個人卟咚一下子倒了下去.那個人見終於解決了這個不怕死的,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他剛要伸手去抱那個孩子,一隻手再次把他攥住了,斷斷續續的說道:"放了她們."
俗話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這家夥今天算是踢到鐵板上了;自己可犯不著為了錢而把自己送到牢記裏去吃牢飯.
“你他媽的,你小子真不怕死啊。好,算老子怕了你了,。”弄到現在這種局麵,倒是真的出乎他的意料,剛才自己下手有點兒重了,眼前這個年輕人血流不斷,是死是活還不好說呢,還是抓緊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