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這個姿勢可以嗎？”
純陽鎮上，某廣場偏遠角落。
楊小凡手執留影石，端詳著眼前的這個穿著粉裙的男孩。
“這個可以了，換一個姿勢，頭向上15度，兩腿微微張開，雙手環胸，記得還是剛才的微笑，眼神要迷離一些，顯得迷茫。就跟你媽媽忽然告訴你，明天不放假，去補習時的心情一樣。”
“好的！”
小男孩隻有七八歲，留的是短發，粉嫩的小臉，白皙的胳膊，讓人分不出性別。
“哥，我求你做個人。”
係統忍不住插嘴道：“女裝這種事情，隻有零次和無數次，你就不怕這孩子養成習慣了？你這是在摧毀他的人生！”
“別說話，我在找角度。”
“喂喂，哥，你趴下幹嘛？人家穿的可是群字！你、你住手啊！”
……
半個小時後。
“好了，這個錢你拿去買零食吧。”
“哇，一整張金票？這能買多少糖葫蘆？女裝這麼賺錢的嗎？”
小男孩興奮的跳了起來，拉著自己的小裙子，不停晃動著，激動無比。
完了。
這個孩子，完蛋了。
係統在心底歎息。
“大概能買，5000份？”
楊小凡說了個大概，然後補充道：“不是女裝能賺錢，是供需關係的問題。”
“啥意思？”
小男孩不解道：“大哥哥，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問你，你父母糖葫蘆嗎？”
“不吃。”
“那他們喜歡什麼？”
“媽媽喜歡漂亮衣服，爸爸…似乎喜歡打麻將，每天都出去打通宵呢。”
“嗯，哥哥給你拍照片，也是因為某人喜歡，而那個人又十分重要，所以才會給你這麼多錢，你懂了嗎？”
小男孩猛地一拍手，恍然大悟道：“哥哥，你是在說，以後我想要賺錢，就去關注那些有錢人喜歡什麼，然後投其所好？”
“這是一種辦法，還可以關注大部分人喜歡什麼，用數量取勝。總之，隻要搞懂了一些人的喜歡喝厭惡的東西，想從他們手裏賺錢，不難。”
“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去賣我的家庭作業！哥哥再見！”
“好。”
小男孩走後，楊小凡滿意的看著留影石裏的照片。
“50張，嗯，夠用了。”
“哥，我沒記錯的話，薑山宗主的大徒弟，喜歡的是小蘿莉，不是偽娘。”
“根據我的實驗結果…”
來了，
哥最標誌性的實驗數據！
“喜歡小蘿莉的人，95%也會欣賞同年齡下偽娘的魅力，而且，兩者相互結合，會給他們帶來一點五倍的快樂。甚至在有的時候，他們喜歡用自己喜歡的偽娘，來劃分性別。”
“呃？”
係統不解道：“哥，喜歡偽娘我能理解，但劃分性別，啥意思？”
“假如，某個人喜歡的動漫角色是個偽娘，然後他的名字叫‘秀吉’，那麼，在他的世界觀中，人類的性別就是以下三種：男人、女人，和秀吉。”
“……”
係統沉默片刻，最終，還是問了一個明知問了沒啥用，但還是想問的問題。
“哥，我懷疑你這個數據的真實性，你憑什麼得出95%，還有一點五倍快了的這個數據的？而且，歸根結底，小蘿莉是女孩，偽娘是男孩，你不能說，喜歡小蘿莉的人，95%是雙性戀吧？”
說到這裏，係統越來越覺得自己有道理，一股神秘的力量，竟讓他說話大聲了起來，並說出了一些驚天地泣鬼神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