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雲奕聳聳肩,他也不會沒事就對那種吊起來的敵人動手,太掉麵子了,當然也分情況,比如在軍部下令後就不一樣了,不然審訊員豈不是都要去吃白幹飯了。
“我先去找雲澈,他是這片區域的負責人。”牽連到違規提審,嵐羽也不好直接越界,所以找雲澈過來解決是最好不過的了。
“行,那我先去審訊室等你。”雲奕懶得原路返回,不如去審訊室找安傑爾聊聊天好了,順帶問下他雙親的傷勢,也許自己能幫上一點忙,畢竟對方也是墨菲斯的好友。
審訊室同關押室的環境簡直是天差地別,雲奕一進門就能聞到濃濃的血腥味,還伴隨著皮鞭抽打在**上聲音以及男人偶爾發出的幾聲悶哼,氣氛凝重得猶如身處於阿鼻地獄中……
一具被百般淩虐的**正赤果果的掛在了刑架上,四肢被張開至最大,並用絞著鐵絲的繩索死死的固定住,皮肉燒焦的味道弄得雲奕鼻子有些癢癢的,真難聞!
抬眼望去,眼前一片血紅,腥氣四溢,這也太容易讓人泛起殺意了……雲奕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在心裏暗示自己這可不是殺場,沒事不要衝動啊。
出乎意料的是,安傑爾居然不在,現場隻有幾名不認識的雌蟲在揮舞著血淋淋的皮鞭和烙具,還有一名看起來身份非同一般的雄蟲正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時不時換一個舒服的姿勢,悠閑的翹著腿,施施然的在……修指甲?
這情景怎麼有點像在大宅院裏麵動用私刑呢?雲奕眨巴眨巴眼睛,這群蟲子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別忘了人還是他剛帶回來的,其他的不是說,這個優先審訊權還是有的吧。
曉被剝下上衣,吊在了那名雄蟲的麵前,暴露的空氣中的強健肌肉被皮鞭無情的撕開,同一個部位還被不斷得到鞭打,有的傷痕甚至深可見骨,大腿根部的嫩肉也被用烙鐵反複按壓,混合著血汗留下的汁液卻是散發著一股刺激的氣味……這裏麵居然還添加了辣油!
另外幾名天伽族也被吊了起來,但也許是因為蟲子們看出了曉的地位不同,所以在他身上也是多加“照顧”,反而不太注意其他的戰俘。
“混蛋!我才是領隊的,你們要打就衝我來!”清醒過來的痞子虛弱無力的在空中晃悠,卻依舊用盡力氣吼道,結果回應他的隻是幾道重鞭。
“呸,別叫喚了,就你這樣,哪裏比得上這隻雌的。”坐在中央的雄蟲語氣倒是很蠻橫,和他俏美的小臉甚是不符,舉手投足之間倒是有幾分大家風範,卻被臉上帶著的那幾分殘忍笑容給生生破壞殆盡。
“痞子……”曉淡淡的說道,聲音低啞虛弱卻依舊帶著一種好聽的磁性,“閉嘴。”他若是再交換,估計這些蟲子就不會隻給幾鞭了事了。
隊長……痞子覺得自己眼淚都快掉下來了,要不是為了保護自己這些體虛的小兵,曉上將也不會這樣輕易的將自己的身份暴露出來,自己果然很沒用,連想代替隊長受苦都做不到!
“嗚嗚……”大個子怒目瞪著那名雄蟲,嘴巴卻是被用鐵棍堵著,看來剛才是罵得太凶了,還被揍掉了幾顆牙齒,血絲正沿著嘴角流下。
韻倒是保持清醒,但是他的身體狀況也沒有比曉好到哪去,渾身上下血跡斑斑的,那名雄蟲顯然對他也是相當的感興趣。
他命令雌蟲們將韻吊在曉的旁邊後,這才慢悠悠的站起身來。隻見那名雄蟲正用處理好指甲的小手拿起一根長長的鐵棍,眼神輕佻的掃視著自己的獵物,正愉快的低喃著,“應該先捅入哪一隻的體內呢?”
敵軍俊美的將領因忍不住痛而哭叫起來的場景,一定相當美妙,雄蟲陶醉在自己的想象中,居然完全忽視掉了剛走進來的雲奕。
雲奕淡淡的掃了一眼眾人的情況,按捺住心中升起的氣憤,雖然曉他們是敵人,但是不知為何,他心裏就是覺得不爽,雲奕眯起眼睛,自己抓回來的戰俘,果然還是自己審問比較合適。
“住手。”雲奕淡淡出聲道,那名雄蟲的舉動是不是有些太出位了,那根鐵棍是朝什麼地方伸過去的……
“嗯?”仿佛這才注意到雲奕的存在,雄蟲側著臉,眼角略帶輕嘲的看了過來,“什麼玩意兒,敢在小爺麵前放肆!”這位想來平日裏也是一個驕橫跋扈的主,竟是完全不將手持高級權限的雲奕放在眼裏。
這麼拽,擔心悲傷逆流成河啊親……雲奕眯起眼睛,眼神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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