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鬱悶自是不提,時間線稍微回到蘇誠離開食堂後。
因為現在還是廠裏上班的時間,工廠內走動的人很少,偶爾能碰見一兩個,也全都穿著藍色的工廠製服,反倒是蘇誠自己,因為是剛來報道,穿的是一身便裝,頗為引人矚目。
這年頭,廠裏工人的製服大都是以藍色和灰色作為底色,直筒長袖,配上兩個大口袋,這麼做的目的是不易弄髒,洗起來也方便。
而蘇誠所在的保衛科,衛兵們穿的製服樣式多為軍綠色,跟部隊士兵的軍服款式差別不大,隻不過衛兵們的製服上胸口部分和肩膀部分少了軍隊的胸徽和肩章。
至於廠裏的領導,則沒有穿製服的規定,一般都是以中山裝為主,凸顯自己的身份。
而蘇誠作為保衛科科長,雖然是領導,但因為職能的問題,平時上班也要穿上製服,但跟衛兵不同的是,他那兩套對照的是軍官的樣式。
此時的蘇誠在軋鋼廠閑逛了小半個鍾,但奇怪的是路上一個巡邏隊的衛兵都沒碰上,雖然還沒有具體接觸陳建國治安室的工作,但他多少還是有了解的。
就比如軋鋼廠大門那幾個站崗的衛兵便隸屬於治安室,同時治安室也有自己的巡邏隊負責在廠裏巡邏,盤問可疑人員,確保不被一些壞分子混進廠裏搞破壞。
正當蘇誠在廠裏閑逛,獨自納悶的時候,一道喝聲從廠房的拐角傳來,
“前麵那個給我站住!”
蘇誠聽到喝聲,停下了腳步,轉身打量了一眼來人,
穿著一身軍綠色的製服,大簷帽下的臉龐略顯稚嫩,手裏握著一杆53式半自動步槍警戒的走向蘇誠道,
“你是幹什麼的?”
看到全副武裝的年輕衛兵,蘇誠沒有慌張,當年在黑土地建設兵團的時候,蘇誠也是抓過武器,開過槍的人。
這年頭,因為jc隊伍的不足,經常有潛伏的壞分子搞破壞,於是地方成立了很多民兵組織,配合著jc共同維持治安,槍械其實是很常見的。
蘇誠拿出工作證朝年輕的衛兵亮了亮道,
“這位同誌,別緊張,我是剛入職的保衛科科長,這是我的工作證。”
聽到蘇誠的話,年輕衛兵臉上露出狐疑之色,覺得新來的科長不該這麼年輕,但還是上前接過了蘇誠的工作證,看到證件上的相片、職位和紅色鋼印無誤,
臉色驟變,恭敬的將工作證遞還給蘇誠道,
“科長,我是保衛科治安室巡邏隊的杜飛,我剛不知道是您。”
蘇誠點了點頭道,
“不怪你,我也是下午剛來報道,你不認識我也很正常。”
隨後又問道,
“怎麼這巡邏隊就你一個人?其他人呢?”
杜飛聽到蘇誠的話,臉上露出猶豫不決之色。
他隻是個剛來不久的臨時工,跟他搭檔的是巡邏隊的隊長蔣方國,
蔣方國仗著自己是隊長,每次巡邏的時候都是讓他單獨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