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連去鎮上買天麻種子的錢也沒有,原本還想去妮子家跟春嬸借一點,可人家都是算好的留種,多一個也沒有。
三郎隻能回家哀歎,這麼好的來錢路子,就這麼斷了,三娘心裏非常氣憤,婆婆趁自己不在家破門而入,還拔掉了所有的天麻,那就是偷。
可她也知道如果去老宅跟自己婆婆討要天麻的錢,那是白日做夢,可家裏為了給陸傲看病,的確都把錢給花光了。
三娘和三郎厚著臉皮去了村醫的家裏,看到是陸青開門,心裏一個咯噔,你這小子不去上課待在家裏幹嘛,莫非陸傲的身體又不好了。
陸家村連續下了兩天的雨,氣溫進一步降低,陸青每天一大早挑水撿柴燒熱水,就是為了能讓陸傲睡在暖暖的炕上。
“爹娘,你們怎麼來了,我這些弄好就去上學了。”陸青連忙讓兩人進門。
“現在什麼時候了,你還來得及上學嗎?”三郎問。
“我已經跟老師說過了,第一節課我請假,你們來了那我就去上學了。”陸青背上書包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三娘去了灶房,幫著將煮好的白粥拿了進去,昏暗的煤油燈下,陸傲臉色青白,眼睛望著天花板,渾身充滿了萎靡的氣息,連端到麵前的白粥都吸引不了他的視線。
三娘心裏一疼,那可是她的小兒子啊,嫡親的,甜甜這個死丫頭,認什麼親,如果不是她去認親,她的兒子還是身嬌肉貴的住在那大院子裏呢。
“陸傲,起來喝點粥吧。”三娘的聲音極其溫柔。
陸傲的注意力被三娘拉了回來,慢吞吞的坐了起來,身體一離開棉被,就覺得冷颼颼的,連忙用被子捂著。
三娘一看陸傲這幅樣子,索性就喂他吃粥了,三郎搓了搓手,思想進行了極力的鬥爭,才喏喏的開口道:
“陸傲,原本甜甜教會了我種天麻,可惜我們全家去了京城,天麻就被你奶奶給拔光了,我想去鎮上藥店買點天麻種子,你能拿點錢出來嗎?”
陸傲的眉頭皺了起來,想了想說道:“既然是你母親將你的天麻給拔了,幹嘛不跟她要錢,你們不是已經分家,她沒有理由來你家地裏拔天麻啊。”
三郎:“……”
能拿到錢還來找你幹嘛。
“陸傲,那是你奶奶,是我娘,如果我硬是去要錢,會被人戳脊梁骨的,不孝的名頭壓下來,陸家的孩子都不要娶媳婦了。”
陸傲恥笑一聲,慢吞吞的說道:“你是我爹,我還未成年,按照道理你是應該養我的,可我現在自己養活自己,因為大哥照顧我,所以我順便把大哥也養了。”
三郎吃驚的看著陸傲,一時沒有明白這個孩子說這些話的意思。
“你還有陸青、大明和小明三個兒子,他們都比我大,你怎麼不開口問他們要錢,逮著我這個最小的兒子薅羊毛,似乎說不過去吧。”陸傲瞟了三郎一眼,眼神裏盡是蔑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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