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連忙問她走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陸二郎往後麵看了一眼,發覺自個娘離開他還很遠,連忙把事情的經過跟二娘說了一遍。
二娘聽了嘴巴張得老大,不過這種事情的確是她這個婆婆能做出來的事情,哎,家門不幸啊,幸虧他們已經分家了,不然傳到鎮子上去,他們都沒臉做人了。
陸小妹看到自家爹娘回來,癟了癟嘴要哭不哭的,陸老爺子連連搖手道:“不許掉金豆子,都要做新嫁娘的人了,可不許哭。”
陸小妹聽了驚喜交加,然而臉色卻跟不上她的心境,苦著一張臉,要哭要笑的,看上去極其滑稽。
陸奶奶一回到家就想罵人,罵大娘那個喪盡天良的惡毒女人,可她剛開口罵了幾句惡毒的話,心髒如同被幾百根縫衣針同時戳中一般,痛的直接跌坐在地上。
陸小每剛剛調節好自己的心態和臉色,就看到自家老娘摔倒在地上,那張臉已經變成了慘白,不由的驚叫起來:“娘,你咋地了,別嚇我。”
陸老爺子看到自家老婆子又跌坐在地上,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他看向二郎道:“你去村醫家請村醫過來看一下。”
二郎連忙搖頭,他才不去呢,到時候老兩口手一攤說沒錢,還不是他倒黴,上當上一次足夠了。
陸老爺子見自己使喚不動兒子,不由的怒火中燒,這個時候陸奶奶“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心髒的疼痛立即消失。
二郎為了緩和老爹的怒火,訕訕的說道:“娘好像不是病,應該是中邪了吧。”
“住嘴,什麼時候了,敢說這個話,你不要命了。”二娘連忙在他耳邊小聲的說道。
“是是是,我忘記了。”二郎連忙閉了嘴。
說的人無心,聽的人有心,陸老爺子和陸奶奶也相視了一眼,莫非是衝撞了什麼,難道的大娘搞的鬼。
可想想也不可能,大娘要是有這樣的本事,早就在家裏當家作主了,那還能被他們給趕出陸家。
那麼就是甜甜或者村醫了,甜甜不可能,這個賠錢貨幾斤幾兩他們還是知道的,那隻有村醫了,在他們心裏,村醫絕對是個有本事的人。
可村醫為何要對老婆子動手呢,明白了,肯定是今天老婆子欺負甜甜了,所以村醫索性給他們陸家一點顏色看看。
“你以後離甜甜遠一些,不要總想著欺負人家,畢竟已經是村醫家的人了,別再作妖了。”陸老爺子想起了村口那一幕,直接發怒道。
陸奶奶:“... ... ”
陸小妹也生氣了:“娘,甜甜和村醫今天給了我多大的臉,你怎麼還能去欺負甜甜,還有你不是保證過再也不欺負甜甜了嗎。”
陸奶奶:“... ...”
陽光照耀著大地,小鳥兒在歌唱,陸家的小閨女陸小妹今天要出嫁了,陸家門口,早早的就擺好了桌子,廚房和院子也都擠滿了人。
凡是在嫁妝箱子裏添過妝的村民都能坐下來吃飯,雖然隻是粗糧窩窩頭,但也是圖個喜慶不是。
陸老爺子就站著門口迎接客人,他最清楚誰家給錢了,誰家沒給錢,好在這個時代民風還算淳樸,除了二流子帶著大妮堂而皇之的坐下來,一般沒隨份子的都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