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林叔,你看看,我都寫好了,咋樣,要不要重寫,我紙都帶來了。”
村醫拿起文書看了一遍,點頭讚揚:“村長的文才還是不錯的,不但能把事情寫清楚,連時間地點人物都標注的清楚明白,很好,我簽字。”
“陸家當家的,大郎,你們兩個也簽個字,還有陸利國,你更要簽字,右手不行用左手,我紅泥都帶來了。”村長將文書遞給了路老爺子,大郎和陸利國。
三個人毫不含糊的摁了手印,二十塊錢能讓陸利國多活二年,這筆買賣絕對是賺了啊。
文書一式三份,村醫一份,陸家一份,村長這裏還有一份留檔的,陸甜甜連忙將文書收了起來,放進了棉襖的口袋裏,順進了空間,跟那份抵債文書放在了一起。
“我再說一遍,二年的生命是基於陸利國身體健康的情況下才能維持,萬一有個傷風感冒的,你也甭將人往我這裏送,我治不了,直接送醫院。”村醫指著文書上一行字說道。
“知道知道,我一定會小心的。”陸利國連忙保證。
村醫讓大郎把陸利國右手邊的衣服給脫了,從藥箱裏拿出了好幾副銀針,用酒精棉球消毒,看著已經發黑的手臂,村醫動起了手。
陸甜甜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村醫落針,心裏佩服的五體投地,重一分太深,輕一分太淺,這紮針的技術已經爐火純青了。
一盞茶的時間,陸利國的右手臂密密麻麻的的紮了幾十根銀針,村醫還時不時的波弄著銀針,外行看的是熱鬧,陸甜甜卻是知道,撥弄的秩序絕對不能有錯。
看著顫顫巍巍搖動的銀針,陸甜甜默念著秩序,忽然心裏一驚,師傅的一根銀針好像提早了,這樣一來,陸利國被封的穴位就有可能出現一個薄弱環節。
“林爺爺,我的手臂還是很痛。”陸利國說道。
“應該是骨痛,等被封閉後就會慢慢減退,到時候就是有人用刀砍你手臂你都不會有感覺。”村醫解釋道。
“甜甜,你記住順序了嗎?如果記住了,後麵兩次你來施針。”村醫問道。
陸甜甜搖搖頭,這中間兩根銀針的秩序她還沒有弄清楚,今晚得好好問問師傅才行。
村醫點頭,幾十根銀針呢,雖然天賦異稟,歲數畢竟還是太小了。
“那你看著我起針的順序,晚上告訴我。”村醫認真的對陸甜甜說道。
陸甜甜也認真的點頭,邊上的三郎卻是焦急的不得了,這麼多針呢,誰知道哪根先紮哪根後紮啊,萬一甜甜記不住會不會挨打啊。
看看村醫拔針的速度,手好像在跳舞似的,你不能慢點嘛,這麼快,誰看得清楚啊。
偷眼看著陸甜甜,隻見她雙眼放光,嘴裏振振有詞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連眼睛都沒有眨過,難道眼睛不酸嘛。
(作者的話:醫術有杜撰的成分,寫小說用的,請真正的醫生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