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司晨暗自歎了口氣,偷偷皺著眉頭,她本想趁這個時候告訴溯自己的計劃,並想得到溯的幫助,可拓跋天祥這時候突然出現,使獨孤司晨的計劃落了空。
而拓跋天祥看了一眼獨孤司晨,他自然察覺到了獨孤司晨的變化,而獨孤司晨還不知,拓跋天祥是來幫自己的。拓跋天祥微微一笑,眼神裏既然流露出一絲寵溺,他對獨孤司晨說道:“如今那火冥妖聖已死,不知皇後娘娘有何打算?”
獨孤司晨說道:“自然是要收服斷魂,並利用此地氣候,想盡一切辦法,突破至半神境界。”
拓跋天祥說道:“那您是要臣同您進去為您護法,還是要臣在這洞外等候?”
獨孤司晨見有轉機,便對拓跋天祥說道:“你在外麵等本宮就好。”
“可臣不同娘娘前去,又有誰來護娘娘周全?”
溯說道:“前輩放心,有本君在此,自然能互司晨姐周全。”
拓跋天祥點點頭,笑著說道:“那就有勞鬼君了。”
……
“師姐,”在火冥妖聖的洞府內,舒晴對獨孤司晨說道:“看見那位拓跋前輩,你看起來好像不太開心。”
獨孤司晨歎了口氣,說道:“不是不開心…隻是有些事絕不能讓他知道。”
“怎麼了?”
獨孤司晨看了一眼溯,說道:“阿溯,我…我可能…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
溯疑惑的問道:“什麼事?”
獨孤司晨深吸一口氣,說道:“我…要殺了無痕!”
“什麼?”
溯和舒晴瞪大雙眼,看著眼前這個與他們坦露心聲的女人,殺六界共主,這是何等的罪名啊。
舒晴說道:“師姐,先不說能不能成功…就算是成功了,這殺害六界共主的大罪…怕是還會牽連龍神教啊。”
溯聽到後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他想想自己,如今的鬼君之位也是這麼得來的,便說道:“若是成功了,便沒什麼罪可言。不過…你為何要對無痕出手?”
獨孤司晨聲音微微顫抖,向溯道出了自己多年的心酸,從她踏入妖族皇室的那天起,她就宛如籠中鳥一般,永遠的被鎖住了,在加上孩子的死,她更不能繼續忍耐下去了,她必須要反抗,否則最後早晚會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場。
舒晴歎了口氣,她自然同情獨孤司晨,但她又看了一眼身旁的溯,他們同為六界共主,會不會自己的未來也會淪落到和獨孤司晨同樣的下場。
溯拍了拍獨孤司晨的肩膀,獨孤司晨嫁的早,但他們也會有書信聯係,在那些信裏,她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當年獨孤司晨在龍神教地位卑微,她自然備受冷眼,而如今更是承受了喪子之痛,溯和她手足情深,自然不會做事不管。
溯說道:“放心,不管你想怎麼做,我都會幫你。不過此時阿離知道嗎?”
獨孤司晨擦了擦眼淚,點點頭,說道:“自然。”
溯說道:“光靠我們,怕是不夠…”
獨孤司晨說道:“放心,蝕骨女尊是我的人。而且在你們第八考的時候,會和無痕有一場戰鬥,需要你們倆聯手在他手下堅持倆個時辰。那場考核,說到底就是請你幫我們探測一下無痕的實力。”
溯點點頭,說道:“說實話,你今天說的這些真是嚇壞我了。不過,我一定不會坐視不理,至少不能在讓你在妖都備受冷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