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王辰選擇了沉默，每一個種族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
至少站在他們這個種族的角度來講，這就是他們的方式，弱肉強食本來就是這個世界生存法則，僅此而已。
隨著兩人不斷前進，一頭頭模樣怪異的巨獸出現在王辰的視線中。
“我能知道，你們第一代魔神，為什麼會觸怒天威，他究竟作了什麼？”
王辰的確好奇，因為天威、天道這個東西似乎是觸不可及、飄渺不行的東西。
但它又確確實實存在，特別是九幽老人甚至曾經率領過千軍萬馬去對付天道。
可惜的是，九幽老人最終也沒能成功，甚至在天威之下身死道消。
“實際上，天道也是人。”
賈巴爾的一句話，直接震驚了王辰的世界觀。
“第一代魔神大人曾經和天道的左膀右臂，他告訴過所有魔神族後代，天道也是由人修煉而成的，而且……”
就在賈巴爾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天空之上陡然出現一道血色的閃電。
劈啪！！！
恐怖的雷霆炸裂聲音響徹半壁天空，賈巴爾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慘白。
這一瞬間，王辰甚至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威壓從四麵八方籠罩而來。
他毫不懷疑，這種恐怖的壓力會在瞬間將他的身體給撕碎。
“剛剛……這是……”
王辰的目光閃過一抹心有餘悸，他死死的盯著天空。
“天道察覺到了我們在議論他，隻不過它現在應該還處於沉睡期，隻能勉強捕捉到一些敏感內容。”
一旁的賈巴爾也是目光震驚，眼神深處流露出深深的恐懼。
盡管已經是超越大玄尊的頂尖強者，但是在麵對那無垠血色天空的時候，他還是會感到深深地恐懼。
王辰目光一凝，剛剛那一瞬間，他同樣也察覺到了那種無形的威壓。
但在那種威壓之中，他也發現了一個漏洞，盡管他目前的境界還沒有達到巔峰，但是他仍然發現，這種威壓之內甚至有一種他十分熟悉的感覺。
深吸了口氣，王辰雙手朝前一抓，四周空間瞬間扭曲，伴隨著隻見前麵有一道人形虛影被他硬生生抓了出來。
“怎……怎麼回事？！”
此人明顯還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麼，隻是當他看到王辰的時候，臉色瞬間變了。
“果然是你，九幽老人！”
王辰冷冷的看著這個人，目光之中閃爍著一片寒意。
“你根本不曾對付過什麼天道，九幽老人，其實你就是天道。”
聽到這話之後，旁邊的賈巴爾目光瞬間一變，眼前的九幽老人也是麵色大變。
“你……你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會是天道，我……”
“或者說，你是天道的一個分身更為準確，對嗎？”
王辰冷笑一聲，“實際上，從一開始我就在懷疑你，懷疑你創建九幽閣的動機，懷疑你做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直到剛剛，這天道之力閃爍的一瞬間，我竟然發現和九幽閣內見到的你，幾乎一模一樣，這樣我就能完全肯定了我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