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好啊。……鳳眸,你想聽什麼,我都說給你聽,或者我把我的心剖出來給你看?……”
後麵的聲音漸漸隱沒在池塘的噴泉水中,東方夜與花朝聽到這裏,雙腳也已經邁入到了苑大門的門檻。
放眼望去,便見兩道醒目的身影佇立於荷花池畔,一男一女,兩人一躲一纏。
然而,從表麵看上去,那女雖極力撇開身邊男子狗皮膏藥似的黏貼,但從聲音和麵容中,卻不見半點的不耐煩。
真是一對奇怪的璧人!
花朝目中含笑,的的確確是一對璧人啊!
她與那兩人雖還隔了一段距離,看不太清楚兩人的樣貌,可背影望去,竟是出奇的和諧。
“喏,那位便是師兄了。”
東方夜朝麵前努了努嘴,麵上雖強忍著笑,但聲音裏仍是聽得出很愉悅。
而他旁邊……那女子的身份,便是不明說,心中也已了然。
花朝聽東方夜這麼一說,眸光閃爍著,然後玩味的斜睨著他,道:“這眼前有了一個天下第一癡情男,那麼……你打算做第幾?”
東方夜輕笑而起,俯身湊到花朝耳畔低呢,眼底外露的情意都要將人溺斃了:“我隻要做娘子心目中的第一就好。”
花朝微窘,不由嗔怪了他一眼。
她之前盡管從東方夜和雲陽的口中得知不少有關倚樓世子的事跡,但今日算起來才是他們第一次相見。按照以往聽聞的那些事例來說,花朝對這位倚樓世子的最初印象就是“奇葩”二字。而今下……
花朝不知道該以怎樣的詞彙才能形容出一個人的出色,但可想而知的,這絕對不會是一個像傳聞那般簡單膚淺的男人。
要知道,東方夜私下是個多麼矜傲的人呐,平常能入得了他眼的人就極少,何況還是這般心甘情願的認作師兄的男人。
經過當下,花朝的好奇心已經得了個小小的滿足,但她也不好做得太過,畢竟有東方夜這個醋壇子在,她實在怕被醋酸死。
在一陣相識過後,那位倚樓世子便就神秘兮兮的將東方夜拉到一邊,打算向他討教追妻秘訣。而花朝與鳳眸則是一同坐在了苑內的涼亭裏。
早前花朝一直就對這位與她有著相似命運的女子充滿了興趣,甚至還猜想著極有可能是位和她來自同一地方的老鄉。
然而,對方卻根本未給花朝試探的機會,便率先揭底了。
“什麼時候來到這世界的?”對麵的女子喝了口茶,眼眸微垂,聲音帶著幾分淡然問道。
花朝一怔,旋即笑了,“去年,二月八。”
她微微抬眸,亦是輕淡的露了笑,“哦……真是好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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