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還有一個白興兒也沒說啊。
此時的白興兒正和白素枝拉家常。
“哎呀,我現在可開心了。”
白興兒上周家的門找侄女兒玩兒。
以前一個人在鎮上,好在張順子對她好,但是想回一趟娘家也得折騰半天。
現在爹到了鎮上了,時不時的過去看看她。
白興兒也是聰明人,對王氏這個繼母和顏悅色的。
她腦子清醒著呢,也知道是自己的親娘太會作了才讓白素素擺了一道。
當初就覺得白素素有點狠,可是白素素直接明說了:“就允許她給我爹塞女人,不允許我給她男人塞女人啊?幺姑,我就給明說了,想算計我,門都沒有。”
這個女子狠起來還真狠。
所以事情到了這一步她隻能怪自己的親娘技不如人了。
“你看看,你和你爺爺都在鎮上了,我最在乎的就是你們。”
至於大嫂二嫂,嗬嗬,她記性好,對自己做過的事兒都沒法忘記呢。
特別是大嫂,當年自己可被她算計慘了。
要不是運氣好遇上了三哥和素素她們,自己的墳頭草都長了幾茬了。
這仇,記一輩子呢。
“幺姑我也高興。”
白素枝笑道:“對了,幺姑,你怎麼不進作坊做工呢?”
“你饒了我吧。”
說起女紅,白興兒隻能嗬嗬幾聲。
“當年你奶特別看不慣你娘。”說完這話白興兒好像覺得自己措辭不對,有點訕訕。
“沒事兒,幺姑,這是我們公開的秘密,白家誰不知道。”
“咳咳咳,不好意思啊,我就實話實說了。”白興兒幹笑幾聲:“但是,有一點她也暗地裏叮囑我,讓我跟著你娘學女紅。我哪是那樣的料啊,拿一根針經常往手指頭上戳,學了兩天,打死都不學了。”
白素枝抿嘴笑。
幺姑就是這樣的性情中人,很獨特,有個性得厲害。
“其實,我現在想來真不能怪我。”白興兒為自己的無能辯解道:“你娘不會說話,又不教我怎麼搞,我就自己端了一張小板凳坐在她身邊,看她輕輕鬆鬆的繡花什麼的,我自己一搞就是滿頭大汗,雙手鮮血淋淋。”
想當年,繡一個嫁衣都她都是敷衍的。
“我這手女紅啊,真正見不得人,你還讓我去作坊丟人現眼。”
“沒有的事兒,我隻想著你去作坊也好有個收入,能掙點體貼已。”
“你說私房錢嗎?”白興兒倒是不在乎:“沒事兒,順子掙的都交我手上呢,我婆婆說了,各人的男人掙的交給人的媳婦,婆娘管漢子金銀滿罐子,說順子都是我的,別說他掙的錢了。”
白素枝覺得自家幺姑是地撒狗糧了。
這是阿姐說的話。
不過,她已經免疫了,自己家出產這類商品。
從爹娘相親相愛到姐夫寵阿姐到入骨再到幺姑的囂張,到自己……
想著夫君對自己的疼愛和體貼,白素枝不由得紅了臉。
“哎,我說我的,你怎麼害羞了呢?”
白興兒一眼看見了白素枝嬌羞的模樣,心裏就覺得年輕真好啊,小媳婦兒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