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宗站出來的是一夥紅衣蒙麵的修士,為首之人似乎是個媚眼如絲的女修。雖然有麵紗遮掩,但僅從她的體態和露出的雙眸之中也能看出這是一個姿色絕佳的女子。
穿雲閣這邊為首的是,從南知州本宗趕到的明神修士。長須短眉,鷹鉤削鼻,隻是站在那裏就仿佛一團陰影籠罩下來,讓人難以注意到他的存在。
不過作為穿雲閣修士,他也是注意到了這次到來的三宗之中,有一個他們不得不注意的存在。
“伏龍堡的人居然還真敢過來,他們倒是不怕死啊。”
有些陰沉的長須修士,心中流出一絲不屑,不過表麵上並沒有表現出什麼。
這次七宗在此聚集,他們穿雲閣和伏龍奧的事情也是暫時先放在一旁。畢竟這些喪家之犬已經被他們打得藏起來了,要對付他們也是不急於這一時。
“諸位應該是聖獸宗修士和飛仙穀修士吧。吾乃穿雲閣吳炳良,我旁邊這位是血魔宗的莫紫靈莫道友。我們兩宗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
吳炳良微笑著迎上來說道,但卻隻提到了聖獸宗和飛仙穀,獨獨把伏龍堡的人給晾在了一旁。
而一旁血魔宗的莫紫靈似乎對這些毫不在意,她站在一旁沉默不語,麵紗之下看不出她的任何喜怒。
“哦,對了。這裏還有一群跑得挺快的家夥,差點忘了還有你們,伏龍堡的諸位,好久不見啊。”
吳炳良一邊說著,一邊露出那種不屑的目光,讓一眾伏龍堡修士眼中怒火翻湧。
他們已經被穿雲閣逼到幻生空間之中,現在再被這樣嘲諷,實在有些難以接受。
但好在夏方鏡過來之前,就已經告誡過他們了,現在並不是和穿雲閣動手的時候,所以這種不必要的事情也是應該盡量克製。
“穿雲閣不是號稱覆蓋四洲嗎?怎麼連我們在哪兒都找不到嗎?現在我們就在這裏,你又能拿我們怎麼樣呢。”
夏方鏡神色淡定地走上前來,像是把他當做空氣一般,直接從他麵前走了過去。
吳炳良聽到這話,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一旁的花如令卻是先一步站出來。
“兩宗來得的倒是很早嘛,可是注意到了絕情宗近些時候的變化嗎?”
花如令一如之前那般的高傲,相互認識之後,就直接提出絕情宗的事情。
她也不是睜眼瞎,對於伏龍堡和穿雲閣的事情,她來到路上也是聽到了一些情況,現在看到他們兩宗之間的關係,心中更是清楚的很。
這些人畢竟是叫來對付絕情宗的,若是在此內耗的話,也未免太浪費了。抱著這個想法,花如令也是才站出來喝住現在的局勢。
提到絕情宗的事情,他們這些宗門也是先好好站在一起,共同商討起來。
林燁對這些並沒有什麼興趣,實際上,他一到此地,就先在意這另一件事情。
那便是他另一副身軀,血脈之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