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耳師兄,讓你來,是想你見一個人。”說著熙月菱道,“師兄這邊請。”

“見人?誰?”平耳有點驚訝。

八長老歎口氣道:“進去就知道了。”

平耳跟著熙月菱進去,熙月菱讓紫麒麟監督著平耳的一舉一動和每一個表情。

“小主人,他有點緊張。”小麒麟在麒麟空間能看的清清楚楚,而熙月菱因為帶路是背對平耳的。

而八長老在平耳後麵,自然也看不到平耳的表情變化。

熙月菱走路是擋住床上的陳登的,然後在到之前,突然就移開,讓平耳能一眼就看到陳登。

她自然也第一時間看向平耳。

“平耳師兄。”陳登看到平耳的時候,立刻叫喚,還露出一絲笑容,似乎像是老熟人似的。

平耳看到陳登卻是一愣,隨即回過神來道:“原來是陳登師弟,你,你怎麼傷成這樣?”說著露出一絲關心之色。

主峰的弟子並不知道精武峰的月鬥是這麼精彩的,更沒有接到消息說陳登是內奸。

不過現在他奇怪了,自己和陳登不是很熟悉,為何八長老要他過來看陳登。

“一言難盡,平耳師兄,對不起啊。”陳登立刻出去悲傷之色。

平耳麵容更加奇怪道:“陳登師兄,你為何這麼說?你有何對不起我的?”

熙月菱看他的表情完全不像裝出來了,那麼陳登果然是在亂指認了。

陳登憋住一口氣,似乎很自責和難受道:“平耳師兄,真對不起,我,我,我不想被搜魂,所以隻能把你供了出來。”

平耳瞬間猶如驚天霹靂一般道:“什麼供出來?供什麼?陳登師弟,你到底在說什麼?”

“平耳!陳登指認你海天宗的奸細!”八長老立刻嚴厲道。

“什麼!怎麼可能!”平耳幾乎整個人跳起來。

他不可思議地看看八長老,再看向陳登的時候萬分憤怒道,“陳登師弟,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怎麼可能是奸細!我是銀月宗本宗弟子,怎麼可能是奸細!八長老,你可千萬別聽他血口噴人,我,我不是奸細啊!”

平耳都差點被嚇哭的樣子,突然出手一把就揪起陳登氣憤道:“陳登,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冤枉我!你什麼意思!”

陳登咳咳咳的咳嗽,整個人痛到麻木,嘴角勾出一抹無奈和內疚。

“平耳師兄,真對不起,我,我實在沒辦法了,你就承認了吧,不然你也會被搜魂的。”陳登萬分艱難而痛苦地說道。

“你到底胡說什麼,為何要冤枉我,你,你給我說清楚!”平耳氣得一張臉都漲紅了,這憤怒不像是演戲,是真的氣惱。

“平耳師兄,你別激動,其實要知道陳登說的是不是真的,很容易。”熙月菱拉住激動的平耳。

平耳一愣,隨即驚喜道:“小師妹,你說,怎麼證明我不是奸細,陳登含血噴人,若驗證我不是奸細,我必定不會就此算了!”說著惡狠狠地瞪了陳登一眼。

陳登依舊咳嗽,但眼睛裏居然還是內疚之色,還歎氣搖頭。

“小師妹,快!怎麼證明!”平耳很焦急地看向熙月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