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束了,伴田總司離開球場前,看著站在原地,眼神久久不能平靜的平等院鳳凰,淡漠的說道:“結果就是這樣了,前輩你就不要和我爭了。”
隨後又看了一眼旁邊早就呆若木雞的切原赤也。
“這樣的力量,不是比天衣無縫更加強大嗎。”
“你可不要被所謂的天衣無縫把自己的眼界限製住了。”
說完之後,便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平等院鳳凰眼神震撼的看著伴田總司的背影,腦海中不受控製著回憶著剛剛比賽的那七球,長長的吐了口氣。
“那小子,還真是恐怖啊。”
平等院鳳凰很快就鎮定了下來,重新將不苟言笑的冷硬掛在臉上之後,直接離開了。
獨留下切原赤也一個人目光呆滯的留在原地,他還沒有從剛剛伴田總司所展現的實力中掙脫出來。
那股力量......
未免也太......
匪夷所思了吧。
......
“哎!你說什麼!”
齋藤至荒唐又驚訝的看著突然到來的平等院鳳凰。
平等院鳳凰語氣淡漠的說道:“跟德國隊的比賽,博格就讓伴田總司去對付吧!”
“這......”
齋藤至和黑部由紀夫相互遲疑的對視了一眼,不明白平等院鳳凰意思的兩人,心裏下意識的冒出了一個念頭。
平等院,該不會是害怕了吧。
當然,這個念頭僅僅是一閃而逝之後便被兩個人拋之腦後。
這個男人是不會產生所謂的害怕的情緒的。
三船入道則是最了解平等院鳳凰的人,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對方,不怒自威,洞若觀火。
“理由!”
平等院鳳凰臉色微微一沉,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不夠斟酌了一下,還是坦蕩的說了出來。
“那家夥,比我強!”
一句話,頓時石破天驚。
齋藤至瞠目結舌的張大了嘴巴,冷冰冰的黑部由紀夫此時則仿佛是被冰凍了一樣,眼中閃爍著不可思議的色彩。
唯有三船入道還算冷靜,隻是同樣眼中精光一閃,然後沉聲說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平等院鳳凰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之後,果斷的轉身離開。
等到平等院鳳凰離開將門關上之後,齋藤至似乎回過了神,聲音有些顫抖,臉上帶著震撼的笑容。
“那個,平等院剛剛是開玩笑的吧。”
黑部由紀夫輕輕的吐了口氣,喝了口咖啡,企圖讓咖啡因讓自己清醒一點。
“開玩笑?你是說哪一個?”
無論是讓伴田總司去對陣博格,還是說自己比不過伴田總司,這兩個消息都足以讓他和齋藤至緩衝一下了。
不過隨後又幽幽的補充了一句。
“你什麼時候見過那家夥開玩笑,尤其是在網球上麵。”
“可是,說他自己打不過伴田總司,未免也太過於天方夜譚了吧!”
齋藤至語氣稍微激動了一點,似乎借此將內心動蕩的情緒抒發出來。
半是驚喜半是驚嚇。
“雖然當初在訓練營的時候,平等院鳳凰確實是輸給了伴田總司,但是你我都知道,那個時候平等院鳳凰究竟用了幾成力,五成?六成?”
“那家夥雖然一天天嚷嚷著毀滅,對那群國中生時刻表示著不屑,但是,他也是最明白自己肩膀上責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