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
“嗯。”
不善言辭的真田弦一郎隻是現將病房裏花瓶裏的花拿走,將新鮮的花插進去,同時將舊的花丟進了垃圾桶。
看著真田弦一郎剛剛放進花瓶的花,幸村精市眼中露出淡淡的哀傷。
“我記得,上次的花還是你一周之前拿來的吧,抱歉, 我沒有照顧好它。”
“哪裏,花本來就很嬌弱,而且失去土壤的花束也不過是裝飾品而已。”
聽著真田弦一郎的回答,幸村精市多愁善感道:“是啊,花很嬌弱,一點小小的環境的改變,就對他們來說是致命的打擊,而我現在又何嚐不是如此呢,隻能躺在病房裏,什麼也做不了。”
真田弦一郎察覺到了幸村精市話裏對自己的不自信與懷疑,轉過身,就看見幸村精市小心翼翼的撫摸著鮮嫩的花瓣,欲言又止,最後隻能幹巴巴的說道:“不要多想,你的病一定會治好的。”
聞言,幸村精市也收起了多愁善感的表情,對著真田弦一郎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是啊,我自己也這麼覺得。”
看著明明應該是此刻最痛苦的人,現在卻還要打起精神來安慰自己,真田弦一郎就感覺一陣內疚。
他嚴肅的麵容微微柔和,嘴角泛起了一個淺而溫柔的笑容。
“最近大家的狀態都很好,立海大的全國三連霸完全沒有擔心的必要。”
說道這裏,他眼神柔和的看向幸村精市。
“到時候,幸村你應該也出院了,我們可以一起站上全國大賽的賽場。”
對此,幸村精市隻是淡淡一笑。
隨後說道:“那麼,山吹那邊呢,我看了報道,今年的山吹很強,而且他們的部長也是確實如同切原說的一樣,哪怕報道的篇幅很少,但是從字裏行間也可以看出他的強大。”
真田弦一郎一說到正經事,就立刻變得嚴肅且鄭重。
“完全不需要擔心,我會親自來對付他的。”
幸村精市眸光一閃,小聲提醒道:“要謹慎一點,山吹對陣冰帝的時候,連給跡部出場的機會都沒有。”
而真田弦一郎聽到這裏卻直接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也不會給他們出戰到最後一人的機會。”
說完之後,堅定又認真的看向幸村精市。
“到時候,我們會捧著關東大賽的冠軍獎杯,一起來為你加油的!”
幸村精市看見真田弦一郎篤定的樣子,也是信任一笑。
要說對立海大的信心,最強的恐怕就是幸村精市了,因為,他就是立海大最強的底氣,不管是曾經,還是現在,亦或是將來。
將來嗎......
想到了將來自己可以和自己的部員們帶領立海大完成全國三連霸的目標,幸村精市原本有些黯淡的眸子微微亮起,眼中也多了些不屈與抗爭的鬥誌與決心。
他有感覺,自己手術那天和關東大賽決賽的日子安排在一天,恐怕就是上天故意的安排。
就是不知道是考驗,還是什麼其他的呢。
......
真田弦一郎走了,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幸村精市藏在被子裏的手緊緊的握起,他很難以接受這副什麼都做不了的樣子。
可是無奈的是他卻因為疾病,不得不受困於此。
等著吧,我一定會回去的,絕對!
幸村精市眼中爆發出了堅決賭上一切的目光。
沒有什麼能夠擊敗我,絕對不會!
此刻,病房裏的氛圍壓抑又肅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