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雲氣得,臉色瞬間漲紅起來。
“都閉嘴!”
地上跪著的一副魁梧身軀猛地站了起來,旋即冷冷地盯著江北辰:“你就是我大哥那個義子?”
“江少爺,這是家裏的三少爺,您應該稱一聲三叔!”
長庚忍痛介紹道。
“什麼三叔!一個野種而已,他有什麼資格管我叫三叔!”方雷一臉的不屑。
這時候方平也站起來了,冷冷地掃了江北辰一眼,“需要你的時候你不在,現在老爺子殯天了,你反倒上門來了?如果想從我們方家撈到好處,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
“沒錯!我看此人根本就是為了算計方家來的,四少爺,我看方家主的死可能另有蹊蹺,之前長庚大管家熬的藥,有可能就是透支潛力的藥,不然方家主絕對不會這麼快死去!”
白景雲忽然站了出來,借機落井下石!
方雷方平聽了,臉色立馬就變了,之前方建軍也做出過這樣的猜測,若說他們心裏不犯嘀咕,那是不可能的!
“白堂主,可不敢這麼說!”
劉儒聽到這話,頓時一臉驚嚇,站了出來,“三少四少,江醫師是我們中醫協會的名譽會長,我劉儒敢打包票,江醫師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沒錯,江醫師的醫術,我陳鶴鬆心服口服,我也可以為他打包票!”陳鶴鬆也連忙站了出來。“兩位前輩,要我說你們這是被他給騙了吧?”
白景雲繼續冷笑,“就算此人會那麼點醫術,但在方家這樣的世族麵前,未必沒有所圖,畢竟醫術代表不了人品,這世上有太多的人,都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你!”劉儒氣得,臉都白了,這不是典型的陰謀論,血口噴人嗎?
方雷方平臉色無比的陰沉。
“來人!”
方雷本來就是暴脾氣,悲痛之下,更加無法壓製,冷冷地下令道:“把這個野種給我拖到後院去,打折腿,用狗鏈子拴起來,我要讓他們明白,方家的義子?不過是條狗而已!”
“住手!”
這時候大管家長庚立馬站了起來,攔在江北辰的身前。
“大管家,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要包庇這個害我父親的凶手嗎?”方雷冷冷質問道。
長庚搖了搖頭,“三少爺,切莫衝動!這件事跟江少爺一點關係都沒有!老奴願拿性命擔保,江少爺絕對不是那種人!”
“你打包票,他認識他幾天,你拿什麼打包票!”方平忽然冷哼一身,“大管家,你要明白,你在方家的地位都是我父親賜予你的,現在我父親沒了,你難道還想當家作主不成?”
“老奴不敢!”長庚臉色刷的變了,“老奴為方家盡忠幾十年,從未有過半點私心,真的隻是為了方家好,還請四少明察!”
“那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把這小子綁了,押到後院去,不然你對得起我父親對你的知遇之恩?”方平大聲命令道。
“這……”長庚老軀顫抖,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抱歉,四少,老奴做不到!江少爺是大少爺的義子。而且還救過家主的性命,老奴實在幹不出恩將仇報的事!”
“你!”
“哈哈哈哈!”
江北辰忽然大笑起來。
“連一個下人,尚且知道知恩圖報,沒想到堂堂世族,卻如同瘋狗一般亂咬人,還恩將仇報?所謂方家,不過如此!”江北辰忍不住搖頭失笑起來。
“小子你說什麼?”
“再說一句試試!”
方雷方平頓時瞪起了眼睛,恨不得將江北辰吃了一樣。
江北辰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道:“我來方家,純粹是看在大管家的麵子上。另外,我義父去的早,如今老爺子病重,我自當替他盡孝,好好為老爺子醫治,隻是沒想到你們這些兒孫,果真是居高我慢,鼠目寸光!”
“小子,你居然還敢罵我們,你難道真的不怕走不出這個院子嗎?”方雷瞪著虎眼吼道。
江北辰一臉不屑,淡淡地搖了搖頭說:“我能不能出這個院子不知道,但是如果你們再不讓我出手,老爺子怕就真的快死透了!”
這話一出,眾人都是忍不住呆了一下。
什麼意思?
老爺子還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