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楊這酒喝的,果真跟馬尿一樣,難以下咽啊。
王的女人,他惹不起啊!
此刻已經暗下決心,以後還是離沈家遠點才好。
而另一頭,兩個家主跪也跪了,不過江北辰臉上依舊沒有半點笑容。
此刻倒是緩緩站起來,打開一瓶酒,徐徐倒在地上。
“我江北辰一言九鼎,你們剛才這一跪,赤族之罪,可免!”
“江先生,那我們……”章胤一臉殷切的表情,赤族之罪可免,那他們呢?
“到現在,你們還抱有幻想?”江北辰忍不住搖了搖頭,砰的一聲,直接將酒瓶摔在了地上。
章胤呂猛,連同周芸芸,都是齊齊打了個冷戰。
隻聽江北辰冷冷地開口道:“今夜,臨淵天台的風,很冷!很適合你們三個畜生!”
“你逼我們跳樓?”呂猛瞪大眼睛,一臉驚怒的表情。
“難道你還是不肯放過我們嗎?”
“那一千億,我們都可以給你!”周芸芸一臉緊張的抓著章胤的胳膊,瑟瑟發抖的說道。
“一千億?嗬嗬?”江北辰失魂落魄的笑了笑,緩緩站了起來。
三人嚇得步步後退,仿佛看著魔鬼一般,笑聲令他們頭皮發麻。
“你們真以為錢能買來一切?”江北辰搖了搖頭。
“我自幼與母親分別!”
“二十多載沒有一天不在幻想她的模樣!”
“二十三歲,我站在荒漠之上看著月圓,我曾發誓,今生老天若能讓我見到母親,我江北辰焚燒百兆也在所不惜!何況區區千億!”江北辰仰望窗外,虎軀微微顫抖。
二十三歲,封狼居胥。
然而誰知道,那少年天將,最大的夢想不是權傾天下,而是與自己的母親團聚!
區區千億,在他眼中形同廢紙!
“你們沒有幾天了!珍惜最後的時光吧!”
江北辰歎了一聲,轉身大步離去。
三人留在房間裏,麵麵相覷,都是渾身微微顫抖。
“胤哥,我不想死,我們還有孩子!”周芸芸忍不住嗚咽出來。
章胤忍不住搖了搖頭,深深地歎了口氣。
“恐怕無力回天了!”
一股懊悔逐漸湧上心頭。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早知張秋華有這麼個兒子,就不該合謀對思辰下手,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如今,恐怕也隻有等天山那邊的消息了!”呂猛同樣一臉無奈,今天對方的態度已經很清楚了,就是不死不休。
讓他們坐以待斃,那也絕無可能!
而另一頭江北辰從包間出來之後,便來到了電梯口準備下樓,卻沒想到沈天策和汪楊也從包間那邊出來了,看樣子也是喝好了,準備離開。
“怎麼又是你小子?”
“晦氣!”沈天策在江北辰身邊站定,整理下衣衫,鼻子重重地哼了一聲。
汪楊卻是老實巴交的,故意躲遠了一點,這會兒倒是一句賤話都沒有了,甚至眼神還有點怕怕的。
畢竟這位大佬他惹不起!
“小子,今天借著機會,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休想打我女兒主意,更不要給她灌什麼迷魂湯,否則我這個做父親的,絕對饒不了你!”沈天策冷冷地開口道。
“沈先生,我也最後跟你說一句,我對新月不敢興趣,請你不要自以為是!”江北辰一臉不耐之色,果真是被這老小子給煩透了。若不是看在沈新月的麵子上,他果真懶得搭理對方。
“你說什麼?”沈天策濃眉立馬蹙了起來。
“說我自以為是?”
“你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
沈天策氣壞了,忍不住就要爆發,而就在這個時候,兩男一女忽然從一號房那邊走了過來。
“哎呀呀,章先生,呂家主,沒想到竟然在這裏遇到二位!”
沈天策怔了一下,怒氣瞬間收斂了,立馬便堆著笑臉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