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怕是攀錯了人!”
“這個張秋華,可是張家的罪人,甚至死了以後都沒有資格進入張家的祠堂,你居然跟一個罪人攀親戚,你真是笑死我了!”蜈蚣頭青年笑得前俯後仰。
今天是張秋華的忌日,按理應該是張家小輩應該來墳前祭奠,但是對於張秋華這個姑母,張家小輩都是引以為恥,不屑前來祭拜,反倒是打發蜈蚣頭青年前來。
蜈蚣頭青年名叫劉童,是張家一個下堂管家的孫子,跟張家幾個小輩走的近,說白了就是狗腿子,這種上墳的晦氣事,自然是交給這狗腿子來辦。
劉童接到這晦氣的差事自然也是心生不爽,所以看到有人祭拜張秋華,自然氣不順,把趙群的花給踢開了。
“你說罪人?”
聽到這個詞,江北辰臉色緩緩沉了下來。
沒想到張家的人,竟然是如此定義自己的母親?
“一個毒販而已,不是罪人又是什麼!”劉童一臉不屑。
“這個女人,生前就未婚先育,跟著野男人生下兒女,本就是個不清不白的婊子!”
“沒想到最後還去販毒,簡直是張家有史以來最大的恥辱!”劉童一臉痛惡之色,說著還朝著墓碑唾一口。
“大膽!”趙群齜目欲裂,連忙便要出手。
卻被江北辰給拉住了。
江北辰身子微微顫抖,臉色有些僵硬,“今天是我母忌日,我不想在墳前殺人,下跪道歉,我放你們離去!”
“你母?”
“啊?你就是那個流落在外的小野種?”
劉童的爺爺是下堂管家,也算是張家核心成員,顯然是聽說過江北辰的事。
當下大為震驚!
“放肆!竟敢對軍門不敬!信不信老子宰了你!”趙群虎目而視,一股殺氣直衝而去,若非江北辰攔著,此刻這小子早已人頭落地!
劉童哪裏見過這麼大的殺氣,嚇得嗷的一聲,滾了出去,蜈蚣辮都散落開來,被兩個手下狼狽不堪地拉了起來。
“他媽的小野種!我爺爺可是張家的下堂管家,就憑你也敢跟爺叫板?”劉童瞬間惱羞成怒。
他劉童是誰?
張家下堂管家的孫子,會怕一個小野種?
張家這麼大的家族,私生子多了去了,那些沒有名分的,見了他都得叫聲爺!
一個毒販的兒子,比私生子都不如,還敢跟他耍橫?
“下跪道歉!否則,死!”江北辰還是這一句,聲音凜冽如刀子。
亡母祭日,忌殺生!
不然此刻,此人已經白骨一縷。
“你還要殺我?你也不打聽打聽,你童爺在張家什麼身份?你敢動我?”
劉童也看出來,這小子的手下,身手不凡,濃濃氣血讓人心驚膽戰。
但他不相信對方敢動手!
就憑他劉童是張家下堂管家的孫子!
張家雖然這些年落魄了,但那也是世族!
他自信對方不敢動手!
“軍門,把這人交給我吧!”趙群連忙開口說道,實在是忍無可忍。
江北辰深吸口氣,擺手道:“不急,等一會兒燒完錢,出去再說!”
墳前殺生,大不敬,此刻隻能暫時隱忍。
“哈哈?這b裝的,我他媽還不信邪了,行,我今天就在這等著你小子,我看你今天能把我怎麼地!”劉童一臉不屑,表情甚是譏笑,甚至還在旁邊燒起了報紙。
他今天是來上墳的,不過沒帶紙錢,因為給張秋華上墳,一般燒的都是報紙,這是張家幾個小輩親自交代的,就是為了侮辱這個姑母。
江北辰目光波瀾不驚,隻是對著趙群問道:“一會弟兄們會送來多少錢?”
“大概一億,美元!”趙群直接開口道,“兄弟們這次到海外直接搗毀了那個毒梟的窩點!抄了他所有家產!”
那個毒梟,便是當年配合四大豪族以及周芸芸往船上提供毒品的人。
江北辰一聲令下,血浮屠隻用了壹天壹夜,便端掉了毒梟的老巢。
“哈哈,一億,還美元?”
而此時旁邊的劉童則是忍不住大笑出來,兩個手下同樣笑得前俯後仰。
一億美元那是多少?
七個多億啊!
不吹牛逼能死啊!
“小子,你那美元,不會是天地銀行的吧?”劉童忍不住搖頭失笑。
這小子,怕不是腦袋有問題,他現在甚至懷疑這兩人是不是精神病院逃出來的?
亦或者,那張秋華,生了個智障兒?
轟隆!
而就在這時候,數輛猛禽越野直接開入了墓園之中,後邊還跟著七八兩運鈔車,周圍一列整齊的製式隊伍在周圍慢跑護送!
見到這一幕,劉童和兩個手下,頓時呆若木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