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開目光看向別處,桌子上擺著從雙胞胎一歲到十歲的十張全家福。
還有冉秋葉再次成為教師拍的照以及何雨柱穿西裝打領帶的照片,以及兩人各種合照。
拿起照片,輕輕撫摸著,她開始明白自己生命中缺少了什麼。
此刻她多麼希望照片中那個人是她,哪怕隻有一張也好。
感傷了一會,放下照片走了出去,來到兩個雙胞胎的房間。
屋裏放著一張木質的上下鋪,以及何雨柱特意給孩子打造上鋪的樓梯。
到處擺放著兄弟倆的獎杯和獎狀,還有各種各樣的玩具,與她自己錦衣玉食的孩子相比,這兩個雙胞胎倒是幸福的多。
多麼美好的一家,或許這就是在她夢裏夢回最期盼的家庭。
或許她不該來這裏,不,她必須來這裏,不為了自己,也要為了孩子。
聽到大門被打開,她悄悄退了回去,隻見何雨柱一臉歉意,不好意思地說道:
“呃!何曉跟幾個孩子打的火熱,今晚估計是回不來了。”
“那算了,我明天再來。”
出乎意料的,她變得好說話,還沒等何雨柱繼續說下去,她就提出告辭。
這裏雖是她心之所往的地方,可惜不屬於她,在呆下去,她怕會忍不住發狂。
似逃離一般,離開這個家。
卻不料,在下樓梯的時候,踩虛了一腳,頓時發出一聲尖叫。
“你搞什麼?想訛上我呀。”何雨柱聽到聲音急忙跑了出來,將她扶起來。
瞟了一眼左腳腳踝的位置,已經紅腫起來,開車肯定是不能開了。
“行吧,就讓你在沙發上過一夜吧。”
“切!”婁曉娥撇撇嘴,切了一聲,“你家有座機嗎?”
忽然她又想起了什麼,補充道:“算了,算了,你扶我去電話亭吧。”
“你打電話幹嘛?是不是找司機?”
“你說呢?”
“呃!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送你回去。”
“不,我現在不坐兩輪車,丟不起那人。”
“不虧是大小姐,自行車坐著都嫌掉身份。得嘞,那我委屈一下,開一下你的四輪車。”
“你?會開車?”
“秋名山車神,我教的。”
……
“行啊,傻柱,多年不見,你變化也不小。”婁曉娥坐在副駕上,看著何雨柱熟練的駕駛著車,除了剛開始有些生澀,其他時間開的比她開的都好。
“膚淺!這隻是我的冰山一角,知道我的外號嗎?”
“傻柱?”
“去你的,那是猴年馬月的事了,叫我寶藏老男孩。”
“寶藏老男孩?”
“嗯哼?不懂了吧。”
“不是不懂,就是覺得有些惡心。”
“婁曉娥啊,婁曉娥啊,你是真的變了,我記得那天你爬我床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態度。”
“不許說。”
“我還記得你那天楚楚可憐的眼神,深情的說著——我知道。”
“要死了你,還說,你還說。”
“哎,哎。撞了……撞了……”
婁曉娥在飛機想的都是來到怎麼整死何雨柱,可一旦見了麵,心中的怒火的少了一半,品嚐到夢寐以求的味道之後,心中的火氣就完全就消失了。
要是說還剩下什麼,那就是羨慕吧,對冉秋葉的羨慕,羨慕她平淡的日子,羨慕她幸福的生活,羨慕她的一切。
將婁曉娥送到地方,何雨柱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受到婁曉娥的邀請,一起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