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擦肩走過去的時候,何雨柱想起了個事。
轉過身,喊住了婁父:“那個,你就是婁曉娥的父親吧?”
婁父抬起眼皮看著何雨柱,不解道:“我是,請問你是?”
“噢,我叫何雨柱,是你女兒的鄰居。之所以在這裏攔住你,是想跟你說點事。”
“在這?我家就在前麵,要是不嫌棄我家窮的話,還是到屋裏說吧。”
“不嫌棄,不嫌棄,我剛從你家裏出來。就一兩句話,說完就走。”
婁父眉頭一挑,隨後笑道:“那我洗耳恭聽。”
何雨柱向四周看了看,察覺沒人後,壓低聲音道:“要來風了,家底不牢的還是趁早走的好。”
婁父眼前一黑,心頭狂跳,聽到風和家底不牢,他就聯想到那件事情上。
等他平穩下來,還想問個清楚,卻發現人不見了,追下樓去,隻能看到一個騎自行車的背影。
喊肯定沒用的,人家走的這麼快,明顯是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糾纏。
壓下心頭的擔憂,心事重重的走回家。
……
預防針打了,最後要還是出事了,那他也沒辦法。
何雨柱在大馬路上慢悠悠騎著,反正都遲到了,也不差這一會。
再說了,他一個食堂頭頭,廠裏那個人敢得罪他啊,除非都不想吃飯了。
來到廠裏,大事沒事,屁事一大堆。
原因無它,李前永如願以償當上了廠長,為了展現他的能力,搞一些牢籠人心的小手段。
為了給廠裏員工改善夥食,特意讓他這個食堂主任去農村收豬。
沒辦法,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這差的還不是一級。
來到運輸科,找到經常合作的小王,熟練的遞上一根香煙。
對麵也不客氣,接過來就叼嘴上,拿出火柴,先將何雨柱的點上,在點上自己的。
吞吐之間,笑問道:“何大哥,今天要去那個供銷社?”
“嗨,去個屁的供銷社,下鄉了,收豬改善夥食。”
何雨柱剛說完,小王就下車了。
“哎,你幹嘛去。”
“我去拿兩個墊子。”
……
坑坑窪窪的路況,讓何雨柱有些蛋疼,不,是屁股疼。
一路都是凹凸不平的路麵,要不就是深一腳淺一腳的牛蹄印,開的還是卡車,車子跑起來跟玩蹺蹺板一樣,一顛一顛的,就算鋪上一層墊子也不好使。
看著齜牙咧嘴的何雨柱,小王偷笑道:“我說何主任,有這麼疼嗎?”
何雨柱保持半蹲的姿勢,不悅道:“你他娘別站著說話不腰疼,要不咱倆換換。”
他的座椅裏麵海綿都快空了,更別提上麵的一層皮了,更蛋疼的還是那四個凸出的螺絲帽。
“算了吧,讓你來開,咱倆能不能回來都是未知數。”
“還有多遠才到?”
“快了,快了。”
“你這是第幾次說快了。”
“不,這次是真快了。”
還沒等何雨柱穩住,一個刹車,差點沒把他一頭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