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麼說來,倒是我給你添麻煩了,要不,算了吧,我再出去轉轉。”
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想著換一家。
巧姑連連擺手,道:“別,千萬別!他要是知道我給你的活推了,指不定怎麼罵我。”
“隻是這?成嗎?”
他還是覺得不太適合,床是小事,要是把老人給累到,那可沒他好果子吃。
巧姑講:“你不放心,可以自己去看看。”
隨著她的目光,何雨柱看到了在專門做木匠活的房間,在哪裏路老頭一點都不像是個老人,反而像個……嗯,工匠!
沒什麼比這個詞更適合了,一副全神貫注的模樣,眼裏的光熠熠生輝。
在那個房間裏,他耳也不背了,說話平穩有力:
“小柱子,這張床睡幾個人?”
小柱子是叫他的,柱小子是叫他爹何大清的。
“婚床,您看著做!”他回了一句。
路老頭眼神如電,不停的打量著何雨柱,手裏的筆在草紙上不停的畫著。
看到路老頭這個狀態,何雨柱沒了推辭的理由,向著巧姑問:
“路老伯做一張床,大概多少錢?”
“那能向你拿錢,爺爺肯定不會願意的。”
“一碼歸一碼,交情歸交情,交易歸交易,是多少錢就待多少錢。”
兩人打起了太極,最後還是何雨柱硬塞給她十塊錢,說算是材料費。
外麵好一點的床,連工帶料也就七八塊錢,他給十塊錢隻多不少。
不過,像他這樣還沒開始做就給錢還是少數。
回到家裏,發現屋裏多了兩個人。
秦淮茹見他回來,笑著對他講:“柱子,你怎麼才回來啊,這是我堂妹,秦京茹。
以前不是老說我不給你介紹對象嗎?今天我給你帶來一個。”
何雨柱定睛一看,發現還不是生人。
這身衣服不是在火鍋店看到的那個,媽的,這還真是命不成。
要是說,秦京茹像原著那樣先見他,他還是有信心能把她迷的神魂顛倒的,不至於便宜許大茂。
隻不過居然提前被許大茂截胡了,看樣子,已經被施過法了,買衣服吃飯,都是許大茂常用套路。
一個從農村來的小姑娘,平常過年都難有新衣服,也隻有結婚的時候,老娘會幫著做一件。
現在剛進城,就有了新衣服,還是比家裏那些人漂亮的多的那種,加上一頓有滋有味的火鍋,小姑娘很難不淪陷。
秦京茹對他就是愛答不理,估計來這裏,也就是給她姐一個麵子。
他也不客套,直言道:“秦姐,我看這事就算了,你妹肯定沒這個意思。”
秦懷茹趕緊道:“怎麼會呢,京茹對你挺滿意的,是吧,京茹?”
推了推坐著發呆秦京茹,示意她說句話。
秦京茹回過神來,看向何雨柱,有些意外,長得倒是不錯,沒許哥說的那麼不堪。
不過,他條件跟許哥差一大截子呢,這麼想著,她就沒了興趣,低下頭,不說話。
看著跟木頭一樣的妹妹,秦淮茹急了,拍了拍她的衣服,生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