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你真會撩。”
程放撇嘴:“你都沒看我。”
陸則抬手揉了揉他的臉:“你的樣子已經刻在我心裏。”
程放秒懂,腦子裏浮現出某些畫麵。
陸則身上塗滿蛋糕,連挺起的小腹上都是
陸則轉身過去,貼著他的耳廓說:“剛才聽你說小嫂子給我準備了蛋糕,一會兒回家我讓這些蛋糕物盡其用。”
“物盡其用”這四個字刻意加重語氣,還透著濃濃的曖昧。
想的太嗨,忍不住亢奮了!
程放苦著臉討饒:“寶,饒了我吧!我真不成了。”
程放呼吸一滯,
糟糕!
程放:“”
陸則拍了拍他僵硬的臉頰:“回家讓你享受身為男人的快樂。”
每天都要被陸則撩,他身體再好也遭不住。
陸則眯起眼睛,眸子裏浮動著狡黠笑意:“剛才還說我不看你、不關注你,現在又說不成了。真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
陸則:“我對他挺好。”
接收到幽冷的視線,程放點頭如搗蒜:“好!很好!陸則很疼我了!”
程放舉手投降,“我錯了!我懺悔!”
陸夫人實在看不下去,用胳膊肘頂了頂陸則的胳膊:“你也別總是欺負程放,對人家好一點。”
陸川翻起手腕看表,這是他這十分鍾內看的第n次手表。
陸夫人看出他這是在逐客。
陸則遞去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
陸夫人無奈搖頭。
陸川緊繃的臉頰肉眼可見的變得緩和。
陸夫人翻了個白眼:“周末帶著沐沐和孩子們回家吃飯。”
她也知道兒子急著占小男朋友的便宜,覺得他們這些老弱孕夫挺礙事。
在心底罵了一聲“不要臉”後,陸夫人從沙發上站起來:“我們先回去了。”
送走家裏人,陸川回頭看向身後的小孩兒,沉著臉說:“以後他們要過來,不要給他們做飯。”
南沐:“”
扔下這句話後,提著包走了。
陸則和程放一起離開,臨走的時候帶走南沐準備的糕點。
陸川強調:“記住我說的話。”
南沐覺得他無理取鬧,一個表情都不想回應。
陸川霸道的說:“你隻能給我做飯。”
南沐:“”
陸川傾身靠過去,貼著他的耳朵說:“
我中午沒吃飽”
南沐眼眸放大,眼底盡是羞澀。
轉身想走,但男人快他一步,攔腰將他抱住。
南沐的後背貼上炙熱的胸膛,他渾身一抖,下意識地開始掙紮。
陸川憋了一中午,好不容易找到機會,他不可能輕易放棄。
不顧懷裏小孩兒的掙紮,陸川把人抱的緊緊地,抬步朝著樓上走去。
他知道陸川說這話什麼意思。
大混蛋,太不要臉了!
陸川眼眸微沉,被打斷興致後很明顯的不悅從眼睛裏泄露出來。
在他想要拉下南沐的手時,感覺到小孩兒用另一隻手在他胸口上寫字。
回到臥室,他迫不及待的將南沐壓在床上。
看著逐漸逼近的俊顏,南沐慌忙抬手捂住陸川吻過來的唇。
難道隻是想要和他做這種事?
南沐心一橫,寫道:你是因為喜歡和我做這種事,才和我在一起嗎?
分辨出南沐寫的什麼,陸川眉頭鎖的更緊,深深地看了一眼懷裏的抿著唇的小孩兒,沉聲開口道:“你不喜歡我經常碰你?”
南沐弄不懂陸川為什麼把他留在身邊?
南沐怔住。
果然,陸川喜歡的是他的身體。
他寫的很慢,每個字都寫的很認真。
陸川很清楚的知道他表達的意思,沉默的思索片刻,一字一頓的說:“有問題嗎?”
看到這個人他就控製不住,總想和南沐做點親密的事。
一天不摸摸、抱抱他家小孩兒,他就渾身難受。
男人沉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清晰的傳入到南沐耳中:“我沒對別人有過這種心思,你是第一個。我和傅書雅幾乎沒有親密的舉動,我對她的感覺和你不同,我看到你就想。”
陸川自己也覺得很奇怪,他不是喜歡胡來的人,但對南沐是不同的。
他寫到這兒就寫不下去了。
陸川和傅書雅以前是夫妻關係,做這種事在情理之中,他不該去刨根問題。
南沐聽到他的話,眼眸放大。
他抖著手指寫字:你和傅書雅
在他想要縮回手的時候,陸川已經回答他的問題:“我和傅書雅隻有那一夜,她懷上孩子以後我就沒碰過她。”
南沐眸子陡然放大,
那一夜
不是傅書雅和陸川,而是他和陸川
原來陸川從始至終隻和他一個人做過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