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儒安很抵觸:“你你把東西放下,我自己可以”
他話音還未完全落下,人就被陸絕抱起來:“阿儒乖,別亂動。咱倆都老夫老妻了,你也別和我這麼生分。”
“我可以自己塗,讓你塗藥你隻會搗亂。”
鬱儒安很清楚這人有多無賴,以往塗藥的經曆告訴他,不能相信這個老色批。
“你現在這種情況沒辦法自己塗,萬一不小心再讓傷口裂開怎麼辦?”
“阿儒,辛苦了!”
鬱儒安心底的羞赧在陸絕這句溫柔的話語之下散的幹幹淨淨,隻剩下甜蜜和溫暖:“有什麼可辛苦的,這孩子又不是給你一個人生的,他也是我兒子。”
陸絕手指卷著藥膏,溫柔的塗在
傷口上:“話雖這麼說,但我還是讓你受苦了。仔細想想,我當時一門心思想要孩子也確實太自私。”
鬱儒安身體還沒恢複,沒有太多力氣,自然無法掙脫陸絕的懷抱,隻能乖乖趴在他腿上。
陸絕為他檢查傷口:“還有些紅腫,但不是很嚴重。”
傷口不深,足夠讓他心疼。
鬱儒安:“你這把年紀能不老嗎?”
陸絕眯了眯眼睛:“我這把年紀還能讓你不停的生。”
鬱儒安:“你不是結紮了嗎?”
“別裝大尾巴狼,孩子都生出來了你再說這些有什麼用啊!”
鬱儒安拍著他的胳膊:“不過你也算是老來得子。”
陸絕蹩眉:“我很老?”
鬱儒安:“聽說結紮會影響時長,有可能還沒進去就出來了。你現在這個年紀”
後麵的話沒有說出來,但眼神已經說明一切。
鬱儒安的壞心思還沒來得及擴散就吃痛的驚呼:“嘶!陸絕,你是狗啊!”
陸絕:“”
鬱儒安眼底閃過壞笑:“結紮還能讓我不停生?”
陸絕咬牙:“阿儒!”
鬱儒安揚起下顎,挑釁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陸絕磨牙:“寶貝,你總有出月子的那一天。等到那天,咱倆新仇舊恨一起算,我要讓你看看到到底會不會還沒進去就出來。”
鬱儒安見識過他的厲害,一下子說不出話。
關鍵是還咬他那個地方。
陸絕不隻是咬了,還順手捏了捏:“再敢亂說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在月子裏,你怎麼收拾我?你還敢怎麼收拾我?”
陸絕縱然被撩出一身火苗,也不敢隨便去碰鬱儒安,隻能跑去衝冷水澡。
有月嫂變著花樣做餐點食療滋補,鬱儒安的臉色明顯紅潤很多,身體也恢複的很快。
做過檢查後,醫生說他各項指標都很正常。
他悄悄從陸絕腿上爬下來,回到床上蓋好被子。
陸絕挑眉:“這就慫了?我那個不服就幹的寶貝去哪兒了?”
鬱儒安瞥過頭,隻當聽不懂他的話。
睡午覺的時候他突然感覺衣服被打濕了。
鬱儒安感覺自己吃胖了,不隻是身上胖,某個部位也變胖了。
特別是漲漲的感覺,讓他有些不適。
月嫂每天會送四餐,還有加餐小糕點。
陸絕進門,看到的就是鬱儒安撩起衣服的畫麵。
他呼吸一滯,快步走上前扳過鬱儒安的身體:“阿儒,有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