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禦的認知裏,鬱子川是個挺正經的男人。
絕對不是顧慕時那種老色痞。
可這幾天鬱子川顛覆以往的光輝形象,讓他覺得二十多年的相處,他根本就沒認識過這個男人。
現在鬱子川說出如此直接的話,讓宮禦整個人都懵了。
狗男人是怎麼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
他怎麼說出來的?
“你你你”
宮禦漲紅著臉頰,覺得用“不要臉”這三個字已經無法表達出自己的羞憤。
“你禽獸!”
他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話,還沒徹底泄憤,唇瓣就被用力堵住。
衣服都脫了,鬱子川怎麼可能輕易給他穿上?
這種絕好的機會,不把小青梅吃幹抹淨,他就不是個男人!
宮禦被吻的渾身發軟,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直到疼痛傳來,他才猛地從情欲的漩渦之中回過神。
“疼!”
宮禦眉頭緊鎖,眼底盡是痛楚。
他拚命推著身前的男人,嗓音裏都透著哭腔:“鬱子川,你個大混蛋!你這是什麼破技術?”
鬱子川渾身一震,不敢強行劈進。
他仰起頭查看宮禦的表情,發現小青梅疼得眼角泛紅。
那副可憐的模樣讓他心都碎了。
鬱子川立刻退出去,雙臂圈住宮禦顫抖的肩膀,柔聲哄著:“乖!我不做了!你別哭啊!”
不是宮禦矯情,而是他真的疼啊!
別人做這種事都是飄飄欲仙到無法自拔,而他非但沒感覺到快樂,反而疼得要死。
“鬱子川,我求求你去練練技術吧!”
宮禦抹著眼淚感慨:“這麼好的硬件條件,你卻是這種爛技術。”
鬱子川:“”
他又沒和其他人做過這種事,他哪裏來的技術?
關鍵技術要靠多學多練才能更加嫻熟。
他剛進去一點宮禦就說疼,讓他怎麼練?
鬱子川很鬱悶:“最近我會去學習。等你完全好了,你要配合我。”
宮禦一下子緊張起來,叫道:“你想都別想!”
他可不想再流血發燒。
“你不配合,我找誰練技術?”
鬱子川攬住宮禦的腰,將他納入懷中:“難道你想我和別人練習技術?”
“你敢找別人,我把你大卸八塊!”
宮禦可沒這麼大度,讓自己男朋友找別人練習床上技術。
他惡狠狠地警告道:“你要是敢出軌,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隻喜歡你一個人,隻想和你做這種事。”
鬱子川在宮禦耳邊輕聲道:“下次我輕點,不讓你疼了。”
“別說好聽話哄我,你就是想占我便宜。”
宮禦太清楚鬱子川的心思,這就是哄著他、騙著他,把他往床上拐。
“這都是實話,我就是隻喜歡你。但你說得也沒錯,想占你便宜也是真的。”
鬱子川親吻著宮禦的臉頰:“你又軟又香,還特別甜。”
“你這些形容詞簡直太惡心人了。”
宮禦推著他,不讓這個色痞男人往自己身上蹭:“起開啊!我要睡覺。”
鬱子川彎腰撿起地上掉落的衣服,披在他身上。
他溫聲囑咐著:“乖,先把衣服穿上,小心著涼。”
宮禦嘀咕:“你脫我衣服的時候怎麼不擔心我著涼?”
鬱子川:“在床上做運動的時候會熱。”
宮禦:“”
你色痞你有理!
鬱子川有一周沒有任何通告,每天都在家裏陪著宮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