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淩霄擔心楚雲嫻的安危,走過來悶上她的眼睛,讓她稍作休息。“一整晚都看你魂不守舍的樣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連朕都不能知道嗎?還是說,有事需要瞞著朕?”
他假裝故意生氣,逼迫楚雲嫻將心裏的話說出來,不管遇到什麼樣的事情,有一個傾訴的對象,總比將所有的事情藏在心裏,一個人承受那份壓抑要好。
楚雲嫻順勢倒在墨淩霄的懷裏,輕歎一聲,“還記的之前微服私訪,處置的那批貪官嗎?裏麵就有瑾嬪的父親,宮中接二連三的發生事情,我懷疑是瑾嬪報複。”
話音剛落,墨淩霄滿臉的疑惑,心裏也覺得奇怪。“這不可能吧?之前貪官的事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況且當初瑾嬪沒有任何反應,怎麼會試過這麼久又翻起舊賬?”
“皇上應該還不知道,瑾嬪跟常貴人是同鄉吧,而且他們私相授受,擔心常貴人的父親也牽連其中。”楚雲嫻將典籍拿給墨淩霄,又將調查到安的玉佩拿給墨淩霄。
兩樣物證擺在墨淩霄的麵前,讓他無從否認,可心裏還是不願意相信他們勾結,畢竟前朝後宮一直都是首尾呼應,不可能會了個人的事情,不管大局穩定。一旦後宮失衡,就意味著前朝也會出現問題。
到時候,首尾不能呼應,到時候隻怕常貴人的父親在朝中的地位也岌岌可危。
想到這些,墨淩霄擔憂的長歎一口氣,為了不讓楚雲嫻分心,他長歎一口氣,輕輕的摟著她安慰。
“不要多想,朝臣不是傻子,不會拿仕途賭博,妃子更不是傻子,不會輕易的斷送母族的前途。你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好好安胎,不要再勞心勞力。”
墨淩霄握著楚雲嫻的手,輕輕的放在楚雲嫻的肚子上,企圖分散她的注意力。果然,楚雲嫻還是小生命感動,她長舒一口氣,放下心中所有的擔憂,默默地祈禱著孩子平安出生。
夜晚,楚雲嫻忽然腹痛不止,在榻上不停地翻來覆去,低沉的疼痛聲驚醒墨淩霄,看著她額頭虛汗密布,臉色蒼白的樣子,心中十分焦急。
“怎麼了,來人!傳太醫!”
一聲有穿透力的大喊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打破了皇後宮中的安寧。鬆枝聽到著急的呼喊聲,猜到可能是楚雲嫻出事,於是馬不停蹄的奔走,將李太醫請來。
經過李太醫仔細查驗,發現楚雲嫻的飲食又一次出了問題,在她最近的心裏人,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加入了寒涼的食物,致使楚雲嫻有怪胎的危險。
“來人,將禦膳房那幫奴才拉出去砍了,皇後的食物也敢不用心。”墨淩霄頓時火冒三丈,立刻下令處置禦膳房的眾人。
還沒等所有人反應過來時,禦膳房已經被視為團團包圍,將禦膳房上下所有人都抓起來。
禦膳房的掌事姑姑,知道事有蹊蹺,便跑來給找墨淩霄辯解,希望能挽救禦膳房那麼多想無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