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要進行團體賽了,在失去了一個戰力的關鍵時候,作為副隊長的你現在要去哪?”
玉天恒麵無波瀾,語氣平靜道。
“我這個副隊有插手過作戰計劃嘛,一直都沒有吧。”
獨孤雁腳步頓了下,隨後滿不在乎的推開修備室的房門走了出去,一點不在意眉頭開始蹙起的玉天恒和其餘默不作聲的奧斯羅禦風等人。
門外。
“尊敬的魂師大人,有什麼我可以幫您的嗎?”
專門為皇鬥戰隊處理雜事的侍者見有人走出,緊忙弓腰問候。
“去將剛才二十一號鬥魂場的獲勝…”
獨孤雁正說著,這時迎麵突的走近一個身影,她頓了下,“沒你事了。”
侍候的工作人員聞言,衝走來的顏寧和獨孤雁分別禮貌的點了點頭,隨後伸手示意了處安靜的地方,二話不說便轉身離開了,顯然是將察言觀色這項技能給點滿了。
從顏寧過來獨孤雁的視線就一直未有偏移,眼下四目相對,倒是顏寧落了下乘。
“…別挺了,不就仗著自己有穿高跟鞋嘛。”
頂著獨孤雁俯視的目光,顏寧側了側身,微後退小半步,抿著嘴不爽的嘟囔道。
“我用挺?”
獨孤雁上下打量了眼顏寧,眼神不屑,她微眯了下眼睛,邊走邊道:“為什麼會在這裏,為什麼會知道我在這裏。”
這個語氣可真讓人,想征服啊……
跟在獨孤雁身後,打量著那令人浮想聯翩的曼妙曲線,顏寧腦海頓時生出這樣的念頭來。
但也隻能想想。
縱使已經舔了一年多獨孤雁,但現在仍還是沒舔到手,終究還是說不得這種浪蕩的話。
顏寧隻好心裏先記上一筆,決定日後再與她算賬。
打定主意,顏寧上前兩步走到獨孤雁身旁,臉上自然的浮現幾分擔憂之色:“聽何創說你們今天有團體賽的鬥魂,我怕你受傷,想第一時間替你疏養經脈。”
雖然心不對口,但顏寧臉上未顯露半分破綻,表情真摯的灼人。
倒不是他有多能演,而是時間久了,習慣了。
獨孤雁沉默了下,“你要怎麼樣是你的事,但記得把握好分寸,不要得寸進尺,不然可是會受傷的。”
她凝了凝微微渙散的眼眸,麵上含了絲威脅,“你最好清楚一件事,我並沒有欠你的,沒理由一直容忍你的無理。”
欸?
確定得寸進尺的不是隻圖自己爽,享受完就不管別人的你?
聽到這話,顏寧神色一頓,心底微微氣憤,他感覺這一年多都白犧牲了,獨孤雁這副模樣完全是把自己當工具人了啊。
還沒欠你的?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嘛!
顏寧心生委屈,逼近兩步大感不滿道:“學姐咱可得摸著良心說話,這麼長時間來我日日為你溫養經脈,招之來揮之去,甚至晚上修煉的時間但凡你喚我,我也是毫無怨言。”
“私下裏明明都好好的,現在為何這麼大的反應?”
顏寧目光強硬,一副不給個解釋絕不罷休的樣子,不過硬的也是心安理得。
“這是你應該的。”
獨孤雁態度也是絲毫不軟,麵對顏寧的步步緊逼,硬是不肯後退一步,導致她這句話說出時與顏寧近乎是臉貼著臉。
但顏寧是特意如此,獨孤雁哪裏能依舊占得上風,還沒一會兒,臉上和脖頸處撲麵而來的綿長熱息便讓獨孤雁主動退了下來。
看著眼前灼灼逼人的顏寧,獨孤雁眸光閃爍,心中突然升起坦白的衝動。
顏寧的頂撞她很不喜歡,雖然平日裏麵上未曾顯露,但她還是更願意顏寧對她是一如既往的那般。
但性子裏的倨傲讓她開不了這個口。
那件事本就是自作主張去派人做的,現在說出來又算什麼?
她獨孤雁什麼時候還需要翻舊賬了。
緩解毒素侵蝕的方法自己早就學會了,隻不過相比於消耗精力自己來,獨孤雁發現遠不及躺著讓顏寧動來的有效果。
可是…
明明當初隻是破例一次而已,但誰知久而久之的自己竟然半推半就的默認了這件事。
想到這些,獨孤雁輕呼了口氣,“有些事情,雖然一開始就沒有結果,但它必須要有一個過程。”
說完,獨孤雁頓了頓,臉上浮現一抹難得的溫色,“你不是喜歡我嘛,那就乖乖聽話等這個過程結束怎麼樣?”
“嗯?”
顏寧神情一詫,過山車一般的心情浮動頃刻間直線飆升。
“沒有結果卻必須要有的過程…”
顏寧嘴裏嘀咕,隨後試探的問道:“你確定這不是在拐著彎拒絕我?”
獨孤雁嘴角微微上揚,輕輕挑眉的笑看著驚疑不定的顏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