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閻王娶親44兩位瘋批對著瘋(3 / 3)

“沒看直播,就看了個片段。簡雲台體素質麼好,他肯定是妖祟啊,這樣什麼好猜的?哈哈!妖祟軍添一位佬!”

“無語,首先pass掉妖祟和靈祟。覺得他是人祟,六個太陽副本裏憑空止住鐵棍,看起來可能是風雨雷電之類的元素法術。”

“是鬼祟,絕是鬼祟。人祟和妖祟不要看見一個佬就想往自陣營裏拉好不好?這不是很明顯的嗎?幻術都出來了,他要不是鬼祟,直接跟他姓!”

評論區爭論不休。

一方麵,確實簡雲台的祟種有些不太好判斷。第二方麵,這也算是直播組的固定‘節目’了——每當有一位佬橫空出世的時候,夥就瘋狂想要將他往自陣營拉。

三年前現在,究竟哪一祟種最為強橫的論題一直興盛。一般而言祟種中佬越多,則這個祟種掌握主導話語權。

這玩意就和撕番位一樣,人們撕了整整三年,都沒有撕出一個所然。

從本質上來說,鬼祟最容易出佬,但鬼祟的數量實在是過於稀少,每次這種爭論話題之下,幾乎都看不見鬼祟的影。其他祟種都良莠不齊,無法分出勝負。

終於。

直播組第二固定節目出現。

“開盤啦!開盤啦!簡雲台升平民後,直播組就公布他非隱私的個人信息,其中包括祟種。快來猜猜看他是哪一祟種,買定離手,快來押注啊!”

“壓妖祟!雖然知道可能不,但們妖祟已經好久都沒出特級佬了。希望簡雲台是妖祟。”

“弱弱壓一個靈祟,就當賠錢了qaq”

“人祟給老子衝啊!!!”

雖說現實世界中,鬼祟數量極其稀有,但這次的押注之上押鬼祟的人反而最多。

“你們可真有錢,這一看就是鬼祟啊。反正沒錢,壓個鬼祟能賺一筆是一筆。”

“賺錢+1,押其他的都是有錢人。”

“哈哈哈哈看來都覺得是鬼祟……開盤後一起賺錢錢吧!”

就這樣,簡雲台直播間人數一漲再漲。

觀看直播的足足有三百多萬人,而且這個數字還一個十分恐怖的速度飛速飆升,輕輕鬆鬆突破了四百萬的關。

而直播間收藏人數也在上漲。

四十萬、五十萬。

升平民。

還沒有結束!

六十萬、七十萬……

八十萬、九十萬……

【簡雲台直播間】

【您的收藏人數已突破一百萬整。恭喜您打破直播組記錄,成為加入直播組後最快提升階級的主播。恭喜!恭喜!】

這一出來,彈幕瞬間就炸了。

“霧草?剛點押完注就看見他打破記錄,簡雲台太牛了吧。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上一個記錄似乎是賀慶州保持的?”

“是賀慶州!賀慶州花了四個月、將近五個月提升階級,從時間上來說,簡雲台比他足足快了三個月!!!”

“不僅僅隻有時間碾壓,收藏數量一百萬,是賀慶州的兩倍啊!”

“恐怖,實在是太恐怖了。”

“這個速度已經不能說是黑馬新人了,是怪物新人呀,而且還是現象級別的種!”

“突然好奇老婆之前為什麼被降安組抓起來。他底做了什麼事情啊?罪行評級居然為a,感覺肯定很高能,好奇啊啊啊!”

“老婆???你們為什麼要叫他老婆啊,都驚了,這麼a的一個人。”

“呃……不叫老婆的話應該叫啥?”

【即將為您重啟時間線】

【請全體玩做好準備】

“……!!!”這樣兩句話,所有玩不約而同驚喜起來。

終於了副本循環。

兩周前簡雲台剛進來的時候,副本內所有玩都是聞‘循環’二字即變,然而……簡雲台所致使的這三次循環,所有玩都宛如劫後餘生一般,興奮的恨不得手舞足蹈。

就在所有人準備拚死拚活也要拖延時間時,異變再一次發生!

狂風卷入殿內,森冷的氣流瞬間吹熄燭台,唰唰——

所有人下意識回頭看去。

入眼所及為一片黑鴉般的天,月光輕柔地穿風而過,傾灑在道謫仙般的形之上。白發發隨風卷起重重跌下,崔煜臉龐被柔和的月光籠罩,微微泛清冷的光澤,隻是雙眼——

眼尾如天邊火燒雲一般薄紅,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緊緊盯簡雲台。

【倒計時】

【30、29、28、27、26……】

現實世界中,失去岑朋援助的降安組已一片抓狂:“微生律的精神閾值實在是太高了,他現在已經完全不可控了。在副本裏做出任何事情都有可能!”

“不能喚醒,已經錯失良機了。”

“該怎麼辦啊?”

“實在不行……隻能指望簡雲台了。”

被降安組職員咬牙切齒念叨的岑朋,此時已經抵達了直播組樓。一路被催至招安組議室中,剛一推開門就見裏頭有人焦急喝:“簡雲台的精神閾值還在漲!快想想辦法讓他降下來呀!”

“有什麼辦法?”

“簡雲台不是為了崔煜自願進入副本輪回的嗎?崔煜能不能攔住他?”

“隻能指望崔煜了!”

“……”

岑朋嘴角一抽搐,整個議室裏估計隻有他,知道崔煜的真實份。

他剛剛真的沒有錯嗎?

招安組這群人,居然指望降安組的瘋批來安撫另一個瘋批?還安撫個什麼啊,待這兩個人該不要一起瘋吧?!

隻是想象一下就就好可怕。

岑朋喉嚨幹澀,轉頭看向議室內的公屏——在他眼中,待的場麵一定慘不能看。微生律和簡雲台現在都是極度不可控的狀況,兩人瘋起來絲毫不顧及其他,若是峙上,跟神仙打架沒有區別。

更有甚者……副本中其他玩全部都要遭殃,隻是死在誰手上的問題而已!

在岑朋越來越緊張的視線中,隻見副本裏呼哧、呼哧風響不斷。

紅喜服在喧囂的狂風中烈烈作響,滿堂人鴉雀無的驚慌注視下,穿過了生與死的藩籬鴻溝,穿過了煙波浩渺的記憶碎片,最後穿過了這滿滿一地斑駁血痕——

兩人驟然間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