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手機響了一下,屏幕裏是條新消息。
“第一次裝得像點!”
身穿新娘服的阮思濃呼吸窒了窒,將手機摁至關機。
門外傳來腳步聲。
她拿起黑色眼罩,嚴嚴實實地將雙眼蓋住。
這是,接她這位新娘子過來時,車裏人特別的囑咐。
房門被推開,阮思濃聽到沉穩的步伐朝她走來……身體本能地抖了抖。
她的新婚丈夫顧震華,是位花甲之年的老人。
傳聞他有那方麵癖好,醜陋又殘忍。
驀地,下頷一痛。
“顧……”
阮思濃剛囈語出一個字,人就被拽拖下床。
膝蓋‘呯’地聲磕在豪華地板上,疼得阮思濃喊出了聲音:“啊!”
緊接著,一道蒼老,沙啞的嗓音響在她耳畔:“我的新娘子,可真聽話啊。”
聲音裏滿是譏諷。
阮思濃跪在地上,下巴因被鉗製被迫揚起,她看不清對方的臉,身體卻在發顫……
“害怕?”
對方的手拍打著她臉,溫熱的呼吸落在她臉上。
阮思濃忍著疼搖頭:“不,怕。”
已經走到這一步,害怕與後悔,早與她隔絕。
“嗬~”
對方不屑的嗤了聲:“那,記住你現在的話!”
話說完,她就被按在了地上。
男人在她身上的發泄,每一下,每一個動作,都讓阮思濃痛苦不堪。
那些傳聞是真的。
她咬著牙不出聲,被迫承受,想保留最後尊嚴……
不久前阮氏頻臨破產,阮父阮敬暉想通過聯姻度過難關,卻被人避如蛇蠍;走投無路時,代表著顧震華的齊助理出現在阮家,簽下合同。
阮思濃是在今天回家,才知道她被賣了。
偏偏她,別無選擇。
她的念念等著她救命。
“還有力氣走神?”
男人的手搙著她頭發,在她身後狠狠喘息著問,阮思濃無法開口,承受著新一輪的衝擊……
再睜眼,天已大亮。
身後冰冷的觸感第一時間襲來,阮思濃哆嗦了一下。
才發現自己不著寸縷躺在地上。
白皙的肌膚上,布滿青紫的痕跡在提醒她,昨夜一切不是夢。
手機開機,五通未接來電;三通來自醫院,剩下的來自阮敬暉。
看到醫院電話,阮思濃腦海裏全是念念!
忍著不適穿好衣服,第一時間離開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