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野濤轉過身,向著門外走去,站在門口突然又回過頭,嘴角勾起一道陰森的弧度,“征服一頭老馬,果然有趣。”
嗖……
突然,一把飛刀從熊老的手中甩出來,向著山本野濤刺殺而來。
叮!
山本野濤抬手格擋,一聲脆響,飛刀直接被彈開,釘在了牆上,刀身顫抖著,發出一陣‘嗡’的聲音。
屋外,走廊裏。
地上橫七豎八躺滿了人,全部都是第一樓的打手,一個個咿呀的痛叫著。
兩個身穿黑色和服的島國男人,恭敬的向山本野濤彎腰鞠躬,兩個人的手上握著短刀,腥紅的鮮血,從刀身上緩緩淌下……
嘀嗒!
山本野濤向著走廊外走去,這時迎麵突然衝過來一群人,都是這第一樓的精英打手,一個個的手裏全都拎著短刀鋼管。
山本野濤大步向前走,這些人死死盯著山本野濤,卻沒有敢上前的。
“你,你敢擅闖我們第一樓,這裏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能……”(二九)
終於,一個寸頭提著短刀的男人,想要上前攔住山本野濤。
但下一秒,山本野濤身後的一個手下上前一步,舔了一下手裏刀尖上的血,那陰冷而又猙獰的目光落在寸頭短刀男人的臉上。
寸頭短刀男人頓時一個激靈,嘴唇開始哆嗦起來,“就,就能……”
山本野濤身後的手下,來到了寸頭短刀男人的麵前,湊在了他的耳邊,陰森森的笑道:“我想嚐一嚐你的血的味道,熱乎的一定很鮮啊……”
激靈!
寸頭短刀餘下的話全都梗在了喉嚨裏,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山本野濤的抬起頭,向眼前的眾人掃去,所有人紛紛開始倒退。
……
第一樓,頂樓。
熊老看著眼前的大屏幕,裏麵放著山本野濤來的時候,和離去時候的視頻回放。
一個四十多歲,胳膊上纏著繃帶的男人,站在熊老的麵前一臉羞愧,低著頭道:“熊老,都怪我沒用,沒能攔住這夥人。”
熊老搖了搖頭,冷笑著說:“不是一夥人,明明隻有三個。”
譚奎馬上抽出腰間的匕首,“熊老,我對不起您,給您賠罪了!”說著,揚起了手中的匕首,向著自己的心窩就紮了下來。
冷冽的匕刃眼看著就要紮下來,突然叮的一聲,熊老手中的花生米彈過來,打在了匕刃上,匕首掙脫了譚奎飛了出去。
鏗……
釘在了門上。
熊老冷漠地道:“要真是心有不甘,就給我都發泄在敵人的身上,把刀子紮進自己的身體,身體是爹媽給的,對得起爹媽麼?孬種!”
撲騰!
譚奎直接跪在地上,腦袋磕在地板上,“譚奎謹聽熊老教誨。”
熊老道:“那個山本野濤是個正常人,但另外的兩個邪性得很。”
譚奎臉上露出驚恐:“的確邪性,他們……簡直不能稱作是人!我們的人,明明已經把刀子紮進了他們的身上,可他們轉眼就恢複了,而且……而且他們還喝血,我們有兩個弟兄被喝死了!”
熊老臉上的表情始終平靜。
這時,站在熊老身後,一個銀色白發的男人開口道:“看來,傳說果然是真的,喪心病狂的島國人居然真的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