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嬌隻是看了一眼這個烤串,便泛起一陣幹嘔,她終於坐不住了,砰的一聲拍桌子站起來,差一點把這簡陋的小方桌給拍翻了。
燒烤攤老板趕緊過來,低著頭賠著不是,“盛老板,是不是不合您的胃......”
“滾!”
不用盛天嬌開口,濃妝豔抹的女服務員冷冷地道,燒烤攤老板趕緊退下去。
林昆吃著肉串,頭也不抬地說:“你還有別的選擇麼?”
盛天嬌臉頰冰冷,冰冷的聲音從齒縫間透出來,“你調查我?”
“五個億這麼大的聲音,當然要多了解一點兒了。”林昆笑著說。(零零)
“天嬌姐,我看這個人就是在故意賣關子,交給我來收拾他!”濃妝豔抹的女服務員早就看林昆不順眼了,馬上就要上前。
“你再多話,我就把你的舌頭剪下來。”盛天嬌冷冷地道。
濃妝豔抹的女服務員立馬一個寒顫,“對......對不起天嬌姐。”
盛天嬌重新坐下來了......
拉爾薩的郊外,有一片停用了多年的伐木場,此時這伐木場裏的一間小屋子的窗戶透出燈光,那燈光滋滋啦啦,每隔幾秒鍾就得閃爍一下。
附近村子裏的一個打著酒嗝的老漢,領著他的小外孫從另外一個村子回來。
此時這老漢和小外孫就站在這片停用伐木場的外麵,望著那閃爍的燈光。
“姥爺,好像有人。”
“趕......趕緊走!”
老漢搓了搓眼睛,確認那真的有光在閃爍,趕緊拉著小外孫就跑。
“姥爺姥爺,我們為什麼跑呀。”
“再不跑就被女鬼給吃了,那房子裏以前吊死過一個女人......呸呸呸,我跟你個小孩子說這些幹什麼,以後不許來這裏玩!”
就在這老漢和小外孫前腳剛離開,兩個身材高大的黑色人影,出現在了伐木場的大門外。
說是大門外,門早就被拆了,這伐木場裏的七七八八,都被周邊的老百姓給搬空了。
嘀嗒......
手機裏傳來短信,兩個字:開始。
銅山和鐵山相視一眼,然後兩個人一個從正門走進去,一個人繞到了後門兒。
“喂,你是幹什麼的!”銅山從正門口走進來,忽然暗處就有一個聲音冷冷地喊道,緊跟著就衝出來了三個人,把銅山給圍住。
三個人警惕地瞪著銅山,手裏頭都拿著槍。
銅山咧嘴笑了笑,“突然肚子疼,進來找個地方方便一下。”
“滾,這裏不是你拉屎的地方,再不走打爆你的腦袋。”
“傻大個,快滾啊!”
“別特麼的找死啊!”
三個人一人一句,看銅山就是一個傻大個,一起推搡了過來。
就在第一個人的手推在了銅山的身上,銅山忽然一把抓住了對方的喉嚨,不給對方任何反抗的機會,就聽嘎嘣的一聲脆響,這個男人直接就喉嚨被捏碎,整個人撲騰的一聲癱軟在了地上。
剩下的兩個人瞬間愣住,嘴巴驚的老大,一時間都忘記了手裏有槍。
喀嚓、喀嚓......
可就這短短的一刹那,銅山根本沒給這兩人絲毫反應的機會,全都捏碎了喉嚨。
銅山繼續向院子裏走進去,而在那間燈光閃爍的小屋裏,六個男人圍坐在一起,沒有桌子,就在地上擺了一堆吃的喝的。
在他們身後的牆角,一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被用繩子捆著,這年輕人的臉上十餘處輕傷,嘴巴裏被塞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這會兒已經是精疲力盡、徹底狼狽,一雙眼睛看著地上的吃喝,在幹咽口水,他已經三天三夜裏滴水未進了,感覺馬上就要死了。
而在小屋的另一邊,地上盤膝坐著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懷裏抱著兩把刀,一長一短,這會兒正在打電話,“是,大哥,你放心吧,盛唐這小子有我看著,不怕她姐姐不把地盤兒交出來。”
電話裏傳來陰冷地聲音,“還有八個小時,如果錢不到賬,就先割下一隻耳朵,再每過一小時,也都給我割下來一樣東西。”
“明白。”
這男人虯髯胡子,麵色冷峻,身上穿著一身灰黑相間的衣服,掛斷了電話之後,便繼續靠在牆角閉目養神,眼前那幾個圍坐在一起吃吃喝喝很盡興的男人,卻是絲毫不敢喧鬧,吵了這個男人。
盛唐的目光向這男人看過來,他心裏頭焦急,嘴裏頭嗚嗚地想要說什麼,可嘴裏頭被臭襪子塞著,他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MD,讓你呱躁,吵了我們三爺的休息!”六個男人終於找到了出聲的機會,站了起來一起向盛唐走了過。
盛唐的眼中滿是恐慌,嗚嗚嗚地想要討饒,可六個男人的拳腳已經砸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