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願意和我一起同時拿掉身上的法器,現在倒也可以分個勝負。不然的話,也就沒必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了!”
打了這麼長時間了,對方又怎麼會不清楚他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隻要稍微一點自知之明,就應該知道該怎麼選擇。
卻不料這人卻是既不答應也不把手,依然還在繼續動手:“老夫三十七歲練出內氣,距今已有六十多年,就算是打不過你,也能要把你磨死在這裏……”
“況且你身上那種粗製濫造的法器,又能撐上多久?敢殺我木樨的徒弟,今日若不殺你,誓不為人!”
趙磊都被氣笑了!
仗著內氣充盈,想要磨死他?
這次出來可是把所有玉牌都帶上了,對方居然還妄想磨掉他的法器防禦?
可他就算是沒什麼可擔心的,也不能真就和這人一直在這裏耗著吧?
一番耽誤下來,禾山道門的另外一個人,早就已經帶著黑夾克和另外一個人逃之夭夭了。
還有兩個受傷的,也已經被丟到了院牆外麵,恐怕現在也已經跑了。
而唯一留下的這個人,背上那道恐怖的傷口也在一個勁的淌血,如果放任不管的話,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沒氣了。
別說陪這個木樨熬到內氣耗盡,或者是法器破裂了,恐怕隻要再耽誤半個小時,他今天就又是白忙活一場。
所以他心裏念頭一陣轉動,很快就朝這人發出了一聲輕笑:“你既然和禾山道門的人有來往,就應該不會不知道我的來曆吧?”
“我身上的法器都是粗製濫造的,那你身上帶的又算什麼垃圾?”
“說實話,我還真沒想過殺你,而且你那個徒弟,也根本就不是死在我的手上。”
“但你如果非要胡講蠻纏,耽誤了我的大事的話,等你身上的法器失效的時候,我可就不會心慈手軟了!”
他壓根就懶得去防禦,就這麼麵帶冷意的負手站在了原地。
身上帶著足足五塊玉牌,這家夥就算是累死了,也傷不了他一根毫毛。
而他的這種刻意激將,果然是觸動了對方那根敏感的神經:“你不過是他們的一顆棄子而已,還敢在我麵前狐假虎威?”
“我天醫門的底蘊,豈是你這種黃口小兒能夠想象的?”
“不願意浪費時間是吧?那我就給你一個痛快好了,隻要你……”
這人接下來說的話,趙磊已經沒有去聽了。
因為他此刻已經雙眼滿是亮光,神色格外驚訝的,看向了此人放在領口處的那隻手,看向了他輕輕扯出來的那快格外熟悉的小小玉牌。
原來如此!
難怪禾山道門的人所帶來的攻擊性法器,都沒法破開這人身上的法器防禦啊!
今天還真是個好日子!
眨眼之間,雙眼明亮的趙磊,就已經帶著無比暢快的笑容,毫不猶豫的朝木樨徑直撲了過去!
在他麵前玩法器?
這老東西隻怕是還沒睡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