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三的原來的名字並不是蘇三,叫蘇山,但自從九十年代改革開放後,這個名字被綽號黨加上了狀態,成了蘇珊。作為一個熱血真漢子,鐵骨純爺們,蘇山便連續去掉了自己名字上的兩個狀態,成了蘇三。
隻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蘇三才會坐靠在臥室的牆壁邊,低聲哀怨:“都是作者為了偷懶……”。
蘇三是個宅男,喜好晝伏夜出效仿蝙蝠,又因遊戲而不能按時就餐,原本清秀得臉上也褪去了最後一絲血色。
話說某天夜間,零晨一點多,蘇三剛結束了公會活動感覺有點小餓,穿上褲子提著錢包出去覓食去也。
在這裏需要提到一點的是,此人獨居,在家中喜好半裸,還是露下不露上那種。朋友戲稱,這廝為了方便自己一個人zuo愛。別問怎麼才能一個人zuo愛,自己低頭看看手……
下樓剛走沒幾步,看見小區中的鄰居的大狼狗正在溜它主人,連忙繞得遠遠,邊走眼睛不時注意著這條大型全科動物,要是被咬到得狂犬病怎麼整啊……
蘇三住得是上海老式小區,出門不需要多久就能找到很多路邊排擋,隻要不嫌髒,你可以從這些排擋裏找到不少好吃的,有些還是相當有特色的。
“老板娘,一份炒麵外加一個糖醋排條。”走到經常光顧的小排擋門口,蘇三笑著對排擋老板娘說。老板娘是個中年女性,長得挺和藹,每次蘇三來了,她都會打個招呼,就為這一次次的招呼,蘇三覺得自己在見到她的時候,該笑一笑。
這是他從小就懂的道理。
“炒麵和糖醋排條,打包帶走是吧?”說完也不等蘇三答應,老板娘從身後掛著的袋子裏拿出了兩個打包盒,顯然,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進行這種權色,哦不是,金錢……又不對,到底這詞這麼說來著?我急了!!!
蘇三對錢看得不是很重,他雖然宅在家裏,但通過寫寫文,給專欄投投稿,得到的收入也讓他的小日記過得有滋有味。從邊上的冷櫃裏拿了瓶飲料,坐到凳子上點起一根紅雙喜,他不再說話,安靜等待。
對做菜有些許了解的人都知道,糖醋排條先要裹一層濕的生粉糊,放油鍋裏炸熟才能接著做成糖醋味的,下油鍋自然會冒煙,平時蘇三對這股子味道沒什麼反感,稍稍避開油煙就是,但今天他感覺有些不對勁,怎麼聞得自己有些胃疼惡心的。
掐了煙頭,蘇三感覺自己有些暈忽忽的,身體變得有些遲鈍,想喝口飲料壓一壓這惡心的感覺,手抓上瓶蓋,竟然發現自己擰不開了……
下一秒,他的腦袋與水泥地麵來了次並不美好的親密接觸……
迷糊間他感覺有人扶著自己,耳邊傳來排檔老板娘的聲音:“喂喂,你沒事吧。”
有些使不上力氣,但蘇三還是勉強讓自己在老板娘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手扶著椅背坐下後,他忍不住開始大口喘氣,在過了好長段時間之後,才講呼吸調整了過來。
“沒事,酒喝多了。”蘇三自己才覺得奇怪,好好的怎麼暈倒了,衰到不行。人與人之間就是這樣,即使你也不明白,但為了使別人安心,你隻好編講一個善意的謊言。
“叫是你年紀輕,要是上了年紀的我還不敢扶呢。”既然別人都說沒事了,老板娘也就稍微安心了,畢竟要是有人在她的拍檔門口出了什麼事,她也犯晦氣。
“嗬嗬。”苦笑,蘇三明白老板娘話裏的意思。在這個就醫費用越來越大的時代,有些老人沒錢看病,同時為了給小輩們減輕負擔,他們往往回在一些事故中訛上過來幫助他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