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風雲第一部流氓初現第四章老叔的台球廳從那以後在沒人來鬧事。
我問過老叔當時的事。老叔隻是笑笑,說:“我也不知道,我是真的上火。人家掙分錢容易嗎?過來找誰的事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四兒你記住了這話。當然人若犯我,那去他麻痹。你這次不給他長個記性,下次他還來,人心不狠,地位不穩。當然,別她媽不分人。對自己人,有個詞叫什麼來,哦,恩威並施,不是狠。如果那天我讓他們走了,七混子還有我的名聲全毀了。讓人家聽著,關東混子是孬種,相信誰都不願意有那種名聲。我那一球杆,力氣不小,要不,絕對不會斷,那一杆子,效果不錯。他們不來鬧事,這就是效果。我就是要他們明白,我孫誌成不是好惹得。”
我後來問了趙士明趙叔,問他老叔對兄弟咋樣。趙叔隻說了三個字“沒的說!”
這才叫老大吧!
四兒看著有些人的兄弟,(當然與我的兄弟無關,管老輝,少華大兄弟,鞠屁煜,楊小坤,魏術毛,絕對沒的說)。有些人的兄弟,平時怎麼著都行,關鍵時候,比豹子跑的都快。過後,再當個事後諸葛亮,說什麼你怎麼不找我之類的。四兒就挺看不慣的,你他媽的找你,找你的時候,早不見人了。四兒在此勸告各位,如果你身邊有那樣的人,讓他們就趁早一邊去。就像古惑仔裏的一首歌的歌詞“若路上未共伴到底,何必稱兄說弟!”我的兄弟都很好。我很驕傲!
說多了,繼續說老叔。
自從台球廳事件之後,老叔的名聲也算是混開了。也沒有人去找什麼事。
台球廳的生意越來越好,很多小混子都想要看看老叔真人,不乏有人要跟老叔混。老叔一開始並不同意。
“人越多,事越大,責任越大。”老叔後來說不過,在趙叔和七混子的說合之下,老叔收了三十幾個看起來忠心小弟。
七混子也各人收了幾個,趙叔並沒有收,因為他是軍師。不需要動拳頭。
這樣,孫氏團夥已經壯大到七十多人。在當時90年左右,算是不錯的了。
但是,當人踏上了某條道,野心也越來越大。
老叔的血性自然不可能老實的呆在關東街。他瞄上了臨近的街。街的話事人叫王丙忠,當時還是個二十剛冒頭的小夥子,後來,這人也成了我們市的風雲人物。
有個成語,先禮後兵,給你麵子,你不要,我就不客氣,老叔把這個詞,運用的淋漓盡致。王丙忠是在櫻街開飯店的。老叔約他出去吃飯,王丙忠說在他飯店吃就行。老叔答應了。
記得我問過老叔“老叔你就不怕他們在飯店裏給你來一手?”
老叔摸摸我的頭:“他不敢”
老叔到了王丙忠的飯店,倆人在一個雅間裏從中午談到了下午四五點鍾,具體談話內容老叔記不清了,大概就是這樣“孫哥,什麼事呀?”王丙忠問老叔“關東太小”老叔回到。
“看上我這櫻街了?哈哈,拿的走嗎。”
“拿的走,拿的走你,櫻街自然和你一起走”
“孫誌成,你要拿我,你出的去這飯店嗎?”
“你不敢!”老叔看著王丙忠“我要是敢呢!”王丙忠掏出一把折疊刀,拍在桌子上。
“我當時真的不害怕,一把刀子而已,我有信心,在他捅向我之前,放到他。”老叔後來回憶的時候告訴我“你不敢”老叔很淡定,說完把桌子上的刀子拿到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