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琪也拽了姚飛力的胳膊,說:“我不想節外生枝,隻想知道少華是怎麼死的?”
姚飛力點頭,對天翼的表情緩和了,說:“好,我派人去找安靜的地方,大家坐會。”
天翼也沒再強勢,尊嚴素素的意思,微微頷首。
素素和天翼的車跟著前麵夢琪的車,來到了姚飛力安排的一個私人酒莊。
這裏的老板親自給他們開了一瓶酒,沒有其他客人,是個十分幽靜,適合談事情的地方。
夢琪要求和素素單獨坐張小桌,天翼、姚飛力,還有律師坐在旁邊大一些的桌子上。
夢琪勉強扯出一點笑容,說:“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素素看到她眼神中盡是悲傷,就知道她的心有多疼。
“嗯,我那時約他,隻想和他談談黛西的事……”
天翼和姚飛力坐在另一桌,晃著酒杯裏的紅酒,也有一搭沒有一搭的聊著。
“上次差點就要和你們集團合作的,隻可惜為了娶得美人歸。”姚飛力和他碰杯說,“秦總,不會對我還有怨氣吧?”
天翼同他碰了碰杯,喝了口紅酒,說:“怎麼會,有時候合作也看緣分。我們集團就算沒你這個項目,也有其他項目在做,更不談不上什麼怨氣。”
“秦總果然是做大事的人,相信我們以後還是有機會合作的。”姚飛力也抿了口這紅酒,細細品味辛中帶甘的味道。
天翼一口幹了說:“我很期待。”
說著他不由看向了素素那邊,她要不斷回憶被綁架的經曆,那滋味一定很難受。
他雖心疼她,但也知道如果不向皇甫家這邊交代一遍,他們肯定還會糾纏素素的。
而他和姚飛力之間並沒有什麼利益糾葛,點頭之交而已,那樣針鋒相對都是為了自己的太太。
素素跟夢琪說完後,見她幾乎在用盡全力握緊酒杯,說:“我已經把所有經過都告訴你了,希望你心裏能好受些。在我有危險時皇甫少華盡力幫過我,可我也想幫他,卻還是沒保住他的性命。請你節哀。”
夢琪沉默著沒說話,一想到少華臨死前還受了那麼多罪,有些無法接受,那種悲痛更強烈了。
素素沒法再麵對她的傷心欲絕,先起身說:“那我該走了。”
見她起身,天翼忙放下酒杯走了過去,扶住她說:“我們回去吧。”
素素點了點頭,夢琪沒再阻攔他們,還保持著手握酒杯的姿勢一動不動。
天翼扶著素素走了幾步後,聽到身後傳來姚飛力緊張地聲音,“夢琪,把手鬆開,酒杯已經被捏碎了,你手上在流血!當心玻璃渣……”
素素和天翼都沒再回頭地離開了酒莊。
素素還是感到心裏一陣陣地發疼,不想再說話,隻想回去歇會。
直麵皇甫少華親人的傷痛,實在太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