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現馮言公司最近有批物資沒送到謝氏集團,而是發到了個建築集團。
這家建築集團的老總叫趙建華,這名字看著怎麼好眼熟。
她忽然想到以前莎莎查到的資料,詹佳怡原先就是這個趙建華的情/人。
通過了趙建華才認識的謝振東,又成了謝振東的女人。
看來要逼謝振東退出董事會,交出謝氏集團的實權,得先從這個叫趙建華的人入手。
馮柔叫來了二嫂,又問了些馮家公司和這家建築集團的來往情況。
二嫂想了想說:“你二哥和這家公司沒有往來,全是按照謝振東指示發物資過去的。”
“發物資過去後,總有人要跟這集團的人對接吧?”馮柔問。
“那也隻是清點下數目,沒有什麼很深的了解或交往。”二嫂奇怪地問,“這家建築公司有什麼問題?”
“不是,我隻是想弄清楚謝振東為什麼會對這家公司如此大方?”
二嫂搖了搖頭,其中的內幕她和馮言也無從知曉。
馮柔沉默地看著手裏的文件,想到表姐那邊能不能幫得上忙,和這建材集團搭上業務,從而找到他們之間的破綻。
……
靳丹拿著馮柔給她的那些資料,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和老公說這事。
但當著馮柔的麵,她是一口答應了。
如今柔柔這麼慘,她說什麼也不能袖手旁觀。
晚上睡覺前,她問起了集團裏的一些事。
她老公皇甫思樹,一開始對她是有問必答,突然又覺得不對,問道:“平時你從不關心這些事的,今晚怎麼了?”
靳丹對著鏡子抹完臉上最後一層護膚霜,又擦了擦手,歎氣說:“我想幫下柔柔,她現在太可憐了。”
“你要怎麼幫她,要讓我動用集團的資源?”皇甫思樹問。
靳丹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事,嗯了聲,“需要你幫忙,柔柔的意思是要奪走謝振東的謝氏集團,她想成為謝氏集團真正的掌控者。”
“她也敢想,這怎麼可能?謝氏本來就是謝家的產業,她都和謝振東離婚了,怎麼掌控謝氏?”皇甫思樹覺得這是異想天開。
靳丹反駁道:“以前的蕭氏集團不是也改姓了,你們皇甫家的金融大廈也不是自己的產業啊。”
“這不是一回事。”皇甫思樹說,“難道她還想讓謝氏改姓成馮家的?”
“如果可以那又何嚐不可。”靳丹想著隻要能讓柔柔出氣,毀了謝氏隻會更解氣。
皇甫思樹無奈地說:“你也知道我在集團裏不過是個掛名行政總監,什麼實權也沒有,讓我幫她去奪取謝氏集團恐怕沒這個能力。”
靳丹坐到床上靠著他說:“還沒到這一步,隻是想讓你用皇甫家的名義去和這個建築集團搭上關係。”
說著她拿出了趙建華的相關資料給他看。
皇甫思樹掃了眼說:“不是什麼大集團,在瀾城也沒什麼根基,和這人搭上關係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