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九,突然被捕(2 / 2)

王小六子哈哈一笑說:“金哥,那些故事你可別信,那有白手起家的,那個沒有背景?有人吹牛逼,一個億是小目標,查一查他老爸是什麼人?他老丈人是什麼人?沒有過硬的後台調動社會資源,一萬塊錢累死他,還吹牛逼一個億,還小目標,嗬嗬,你可別信。”

金鐸搖頭說:“別人咱沒空查,唐英傑一個打工的盲流子,幾年的功夫這不也整大扯了?”

王小六子的鼻子哼了一聲,說:“他走的是黑道,以商養黑,以黑護商,你可別小瞧他,他的後台硬著呢!”

金鐸點點頭,再要說什麼,有人敲門,玉珠在門外小聲問:“金鐸,你是不是跑出來躲酒呀?”

王小六子樂了,說:“金哥,有人有意見了,有空再聊吧。”

金鐸站起身,握手告辭。

金鐸回到包廂,金鐸走後這邊基本就停擺了,一直在等著他,玉珠著急,就去催了。

金鐸回到座位,玉珠看一眼金鐸說:“我的祝酒詞說完了,你說話。”

金鐸瞪大眼睛說:“我說什麼話。那不是喧┄喧賓奪主嘛。”

玉珠在桌下踢了他一腳,說:“該你說了。”

滿屋子的人都笑了。文慧說:“哥,說吧。”

金鐸的思緒還在剛才的談話中沒收回來,拿腔作勢地說:“李玉珠老師請客,讓我打打場子,好,那我就大言不慚了。唉!──日子過的多快,一晃三個月了。三個月了,不提它了。五弟,來,哥祝你生日快樂!”

有了這個不倫不類的開場白,氣氛活躍起來,三杯酒下肚,七嘴八舌都想說話,氣氛就活潑熱烈起來了。

三個月來,金鐸跟大家見麵不超過三次,兩次單獨見霍金,一次專程去溫泉酒店“洗庫”,前後半個小時就離開了,跟大家說句閑話的空兒的都沒有。

衛士和大捶一直跑外勤多,東一頭,西一頭;目標去那兒他倆去那兒;目標睡了,他倆才能回酒店,每天都忙碌到半夜;文慧和霍金24小時看守監控,兩人換班睡覺,大家都忙得見不上麵。今天團聚在一起,想說的話多的說不完。

文慧給金鐸滿了酒,端著杯俯在金鐸耳邊問:“哥,你就那麼相信我和霍金,不怕我倆失聯了,這麼多錢,三輩子也花不完。”

金鐸說:“四妹,說實話,我不太相信你,但我相信霍金,他說過,下半輩子如果隻剩花錢一件事兒了,多無聊。”

霍金湊過來問:“哥,她說啥?”

金鐸說:“四妹告訴我,說你要跑路,讓我別太相信你。”

霍金哈哈一笑說:“要跑我就回老家──火星。”

金鐸說:“那地兒不行,沒處花錢,換個地兒吧。”

玉珠坐在金鐸右側,趁人不注意,在金鐸右腿槍傷處捏了幾捏,金鐸小聲說:“好了,沒事兒了。”

大捶平素是個悶罐子,悶罐子也有激動的時候,他拎著酒瓶,端著酒杯走到金鐸和玉珠中間,給金鐸和玉珠倒滿酒,自己也倒滿酒,一句話沒有自己端杯喝了,之後看著金鐸和玉珠,金鐸端杯喝了,正想替玉珠喝,玉珠自己喝了。

大捶開心的笑了,又滿上,自己先喝掉;又滿上自己先喝掉。金鐸和玉珠也一杯不少的喝了,大捶笑成一朵狗尾巴花。

衛士說:“三哥,你啥意思呀?光喝酒?”

大捶有點靦腆地一笑說:“就是想喝酒,想喝大哥的喜酒。”

玉珠立刻紅了臉。金鐸立即打岔說玉珠:“以前沒發現,原來你能喝點呀。”

玉珠略帶醉意,笑顏如蓮,嫵媚地一笑說:“啥叫能喝?不就是個醉嘛,醉唄。嚐嚐醉是什麼感覺。”說著把手搭在金鐸的腿上,金鐸握住玉珠的手,揉捏著。

文海給衛士當過司機,兩人混出了感情,衛士給文海倒酒,自己幹了三杯,文海隻是沾沾唇。衛士不滿意,逼著文海喝三杯,文海說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衛士氣得直翻眼皮。

霍金跟金鐸碰杯,四目相對,一句話沒有,仰頭幹杯。

酒宴到晚上10點多才散,玉珠去結賬時,小姐說賬已經有人結了。玉珠問是誰?小姐不說。玉珠回來問桌上人,誰把賬結了?小瞧人不是。大家都說不是自己結的。

金鐸說:“別問了,肯定是王老板結的。”

金鐸和文海先送玉珠回家,再回月亮泡,拐下鄉道,已經看見月亮泡的燈光了,前方和後方突然燈光大亮,警燈閃爍;數台警車把文海的車夾住了。

黑暗中傳來威嚴的吼聲:“我們是警察,舉起雙手走出來。”

文海取出雷擊槍,金鐸說:“放下,不管是不是警察,反抗沒用了。”文海機警地把背包塞進後排座椅下。

黑夜沉沉,警車刺眼的LED燈光裏,金鐸和文海舉著雙手走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