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牛一下來了興趣,摸搓著她的大肉包,笑著說:“啥主意,你說說看?”
田寡婦嬌笑了一下,說:“你出資,以我的名義去承包這十座大棚,我想蕭大貴一定會將大棚承包給我的。”
王阿牛點頭點,田寡婦此言不虛,以她的手段,在炕頭上說幾句話,將蕭大貴伺候高興了,他心血來潮,就將這大棚租給了他。不過一想到蕭大貴爬在田寡婦的肚子上,他心裏就很不爽。
美人計。王阿牛忽然想到了這個詞,便笑著說:“你是不是想對蕭大貴****的施美人計呀?”
“就憑他?老娘我不用施計,他也屁顛顛的跑過來哩。”田寡婦嘿嘿笑著說,忽然又傷感的說:“我一個寡婦家,不施點手段,咋過日子哩?”
田寡婦的苦,王阿牛心裏明白,將她肩從緊緊的抱在懷裏,說:“以後別再說你是寡婦哩,我就是你男人。”
田寡婦若有所思,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的哭了起來,哽咽著說:“有你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了,我別無他求,隻做你的女人。”
“田嫂子,別哭了。”王阿牛輕輕擦去她的眼淚,安慰著她說。
“以後別叫我嫂子了,叫我名字,安秀惠。”田寡婦悄聲說。
“好的,以後叫你名字,安秀惠。”王阿牛拍著她的後背說道。
“其實村委會那十座大棚好幾個人都瞅著哩,文書楊書同、幾個生產隊長,還有吳龍也在瞅著,都想承包過去。我聽蕭大貴說,他準備搞個什麼競價承包,誰出的錢高,就承包給誰哩。”田寡婦穩定了一下情緒,說道。
王阿牛琢磨了一下,笑著說:“既然是競價承包,那我就去競投,指定能夠承包過來。”
田寡婦坐起身來,在他頭上指了一指頭,笑著說:“我知道,現在咱大山村裏,誰也沒有你有錢,誰也競爭不過你。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果公開競投的話,他們知道你去競投,一個個都商量好,抬高價格整你,最後吃虧的還不是你呀。”
王阿牛一時性急,便沒有想到這一層,便笑著說:“田嫂——不是,還是秀惠你想的長遠,我還真沒有考慮到這些問題哩。”
“你是實在人,對於這些偷機整人的事情自然不會做了,可蕭大貴他們不是,他們整天都想著咋搞垮你的事業才好哩。你最好當心點才好,小心他日搗你。”
王阿牛嘿嘿笑了一下,說:“知道你心疼我,我會小心的。關於這菜棚承包競投的事情,你就放心去辦吧,不論多少錢,你都要競投回來,以後這菜棚就交給你打理了,銷售的事情我全包了。”
王阿牛心裏明白,田寡婦之所以想出這樣的辦法,無非也就上惦記著那個菜棚而已。她一個寡婦人家,出去打工也掙不了多少錢,在村子裏又處處受人排擠。前些日子她去給自己摘菜,林懷春等人冷嘲熱諷,指桑罵槐的說是非,後來她便不去了。自己有心幫她一把,可也沒有個原因,不好辦。如今正好借著村委會這棚子裏事情,給她找個事情做,也算是對她的一種關懷了。
從田寡婦家出來,王阿牛卻看到蕭大貴鬼鬼祟祟的向這邊走來,知道他肯定是來找田寡婦的。這種事情,自己看不見便罷了,如今正好被自己撞到,如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得逞。
天黑好行事。王阿牛躲在牆角邊,順手撿起一塊大石頭,掂了一下,覺得太大了,怕鬧出人命來,便找了一塊小一點的,緊緊的握在手裏。
蕭大貴剛剛走過牆角,王阿牛閃身跳了出來,衝他後腦勺就是一石頭,順便踹了他幾腳。蕭大貴一個狗吃屎栽倒在地上,殺豬似乎的吼道:“老子是蕭村長,哪個****的敢打老子。”
王阿牛也不理睬,又狠狠的在他屁股、後背上踹了五六腳,本來還還想再多踹幾腳的,卻看到旁邊幾家人可能是聽到了蕭大貴的叫喚,紛紛開了燈,正向門外走來,便拔腿就跑。
王阿牛老遠聽到蕭大貴鬼哭狼嚎的叫喚著,揚言一定不會放過背後襲擊他的人。
“見鬼去吧,你連老子的麵都沒見到,還不放過哩。”王阿牛笑罵道。
第二天一大早,蕭大貴在田家莊子那裏被人找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大山村,很都人都暗自稱好,他早就該被打了。當然,更多的人都猜測著蕭大貴被大的原因,但這是顯而易見的,肯定是去爬田寡婦的炕頭時被人給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