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懷春這樣說,王阿牛心裏自然明白她說的是什麼事情,心裏搖搖頭說:“這騷娘們怎麼這樣哩,一天到晚就竟想著那些事情哩,在地上的時候就頻頻向老子拋眉眼,老子不理睬。現在就叫老子晚上去她家裏呢。難道她男人左寶貴真滿足不了她嗎?”
吃過晚飯,王阿牛和王小丫合計著接下來的工作。本來王小丫的意思是菜這麼好,還是自己出去找銷路比較好,不過看到與三哥簽的合同也就作罷了。
“這三哥到底是什麼人,還不知道哩。咱現在最好還是不要得罪他好,先安安生生種幾畝菜,等過幾年合作結束了再看吧。”王阿牛心裏對三哥有點畏懼,萬一他見合作不成,來找麻煩就不好了,再說這合同已經簽了,也不能反悔了。
“也行。好在三哥他們付錢爽快,咱有錢拿就是哩。”王小丫也覺得這事急不來,以後再說吧。
“現在就是咱這地少,種的菜供不上呀,段幸福和李大學終於同意那幾塊地租給咱種菜哩,其他幾家咱還得再去說道說道。”王阿牛一提這話,又記起了林懷春說是晚上去她家裏,想到左寶貴應該回來了,去跟他商議一下租地的事情,如果沒回來,也好跟林懷春爽一場。
又閑聊了幾句,王阿牛便說是再去跟那幾家人商議一下租地的事情,便出去了。
剛一出門,正好遇到田寡婦背著一筐苜蓿從地上回來,便笑著說:“田嫂子你就是喜歡晚上家割草去呀,要是遇上狼咋辦哩?”
田寡婦自然明白他話中的意思,笑著:“我一個寡婦家,就是遇上狼也沒辦法哩,你要是怕擔心的話,你陪著我嘛。”
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嘛,要是被老娘聽到又要嘮叨哩,趕緊向門口看了一眼,沒見老娘的身影,便小聲說:“這話以後可別在大街上說哩,讓人聽到不好哩。”
田寡婦冷笑了一聲,小聲罵:“看你那個慫樣子,做都做哩,還怕說。”隨後又揚起聲說:“你這是做啥去?”
“我去左寶貴家——”王阿牛隨口就說了出來,話剛一出口,心裏就有點後悔,偷偷望了一眼田寡婦,果然她的臉色一沉。
田寡婦一聽這話,心裏“咯噔”一聲,歎口氣想道:“到底還是和那個****勾搭在了一起。”
王阿牛見她臉色難看,趕緊解釋道:“你可別多想哩,我是去找左寶貴商議一下租他家的地,不幹別的事情哩。”
正所謂解釋就是掩飾。王阿牛不解釋還好,一解釋,田寡婦更加肯定了他與林懷春已經勾搭上了,便沒好氣的說:“你現在是大老板哩,自然有很多事情要辦哩。”說完,頭也不回就走了。
王阿牛望著她的背影,愣在了當場,心裏罵道:“騷娘們,老子當然有很我事情要辦哩,你以為就像你一樣,整天家就知道勾引男人。”
到了左寶貴家,出乎王阿牛的意料,左寶貴在家,他心裏有點失落,但也想著難道林懷春真有事要跟自己商議,還是左寶貴突然回來了。
見到王阿牛的到來,左寶貴一家人很熱情,特別是他老娘,還一個勁的說王阿牛出息了,以後能掙大錢哩,是大老板哩。
對於此話,王阿牛這幾天已經聽了不少了,已經沒有了剛剛聽到這話的興奮和自豪了,相反到多了一些壓力。他知道,雖然很多人都這麼叫著自己,但也有一些人等著看自己的笑話哩,等著自己怎麼摔跟頭哩,比如吳龍,就公開說:“就王阿牛那個慫樣子,以為種了幾畝菜就是大老板哩,哪天賠了,栽個跟頭,他爬都爬不起來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