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牛路過吳秀秀家,立馬又想起了剛才的chun夢,心裏一陣歡喜,看到她家門開著,便喊了起來:“秀秀,我是阿牛,你出來,我有話想對你說。”
“大中午的,你就像發qing的母豬一樣,叫什麼叫,吵得人連覺都睡不了。”吳秀秀的大哥吳龍打開窗子罵道。
王阿牛心裏很不爽,每次他來找秀秀,吳龍都千方百計阻攔,就是不讓他見秀秀。“你可以說我像公豬,但你絕不能說我像母豬,因為我是男人,你說我像母豬就是在侮辱我的人格,這是不道德滴。”王阿牛大聲抗議道。
吳龍沒有說話,卻從屋裏走了出來,去了後院。
王阿牛正喜滋滋的想,每次都被你罵得狗血淋頭,現在你終於啞口無言,頂不上來了吧。突然一陣汪汪大叫,一條黑影從後院奔了出來,直衝王阿牛。
王阿牛心裏大叫一聲不好,那是吳龍養的狼狗,以前他來找秀秀時,吳龍就曾放它出來咬過他,好幾次要不是他跑得快,肯定會被那條惡犬咬傷的。由於吃過狼狗的虧,王阿牛心裏對它很是害怕,今天一時得意竟然忘了它的存在,便也不多想,提起草筐撒腿就跑。他曾記得村裏的老人說狼狗最喜歡咬人屁股,所以一邊跑,一邊用草筐罩著屁股,以免被狗咬到。
跑了一段路,他回頭一看,狼狗並沒有追上來,而是爬在吳秀秀家門前,吳龍正在那裏笑得前仰後合。
“死狼狗,哪天老子一定將你燉著吃了,看你還敢不敢追老子。”王阿牛喘了幾口氣,咒罵道。
“王阿牛,我告訴你,要是下次你還像發qing的母豬一樣在我們家門口亂吼,我一定讓黑虎將你的屁股撕碎。”吳龍笑著大喊道,似乎記起來王阿牛的話,便又說:“對不起,剛才又侮辱了一次你的人格。不是像發qing的母豬一樣亂吼,而是像發瘋的公豬一樣亂吼。”說著,又哈哈大笑了幾聲,牽著狗進去了。
王阿牛總算緩過氣來了,鬱悶的背著草筐向地上走去。
沒走幾步,就看到不遠處一個女人打著把太陽傘,一扭一扭的走了過來。王阿牛心裏納悶呢,這個女人是誰呀,還打著把太陽傘,看起來像個城裏人,不過看她那細細的小蠻腰,圓圓的******,怎麼越看越像田寡婦呢。
正在王阿牛納悶的時候,那女人已經走近了,果然是田寡婦。
“我說阿牛呀,太陽這麼大,你背著筐幹啥去呀?”田寡婦走到跟前,笑嘻嘻的說。
“哎呀,我的娘呀,田嫂子你打扮得就像個城裏人一樣,我還沒認出來哩。”王阿牛笑著說。
聽到王阿牛的誇獎,田寡婦笑得更歡,說:“是嗎?沒那麼誇張吧?”
“有,咋沒有呢。”王阿牛笑著說,“如果你將這身衣服再換一下,那比城裏人還像城裏人哩。”
“那你說換成啥樣子的呢?”
“像這麼熱的天,城裏女人都穿裙子,還是超短的那種迷死你裙,剛到股屁下麵,賊好看了。”王阿牛一邊說,一邊在田寡婦的屁股上比劃著。
“別亂摸。”田寡婦一把打開他的手,說,“那樣的衣服我可不敢穿,會被村裏人笑話死的。”
“沒事,放心穿吧,那是村裏人沒見過世麵才亂說的。我聽說南方像廣州、深圳那裏的女人,特流行迷死你裙,像田嫂子這樣的身材,穿那樣的裙子賊好看了。”王阿牛笑著說,還想去田寡婦的屁股上比劃比劃,不過卻被她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