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報道(1 / 3)

新生們都已經陸陸續續的相繼報道了,今天是這一屆最後一天的報道日。當然對於一些有特殊身份的新生們來說,無論何時都是他們的報道日。

“呼……希望沒遲到。”看了看手機時間15點50分,王夢洄總算長出了一口氣:“還有10分鍾。”看也不看附近用異樣眼神看他的路人,拎著手中的一個旅行小包便望清華大門前的報道點走去。

作為全中國有名的清華校園,是眾多學子圓夢的起點。因而,無論父母還是學子們都是想方設法的想讓孩子或者自己進入這所中國有名的高等學府。來這的學生,有的衝著“書中自有顏如玉”;有的衝著“書中自有黃金屋”。但不管是為了名也好,為了利也好,這個地方的學子大多是頂尖的。無論送錢靠關係,還是靠自己努力學習所得的分數。

新生的報道基本都是有專車直接從車站接送到學校,但這也隻是在規定的一些時間,所以總還是有那麼些人是自個來的。而王夢洄卻是早已經到了北京,之所以報道來得晚了,卻是三天前來清華校園報道的路上遇到的一點小麻煩。

事情的起因則是王夢洄救了一位被車撞了一下的老先生。原本這本應該是件好事,不想這位老先生的身上卻沒有任何的身份證明,更糟糕的是這位老先生連個手機這類通訊工具都沒。

沒有就沒有吧,送到醫院也就算完事了吧!可不想這位老先生出門竟然不帶錢,看著老先生那腿上嘩啦啦望外冒的血,還有那醫生一臉不給錢就不給治的防賊樣。王夢洄心中是長歎不已:“這世道人情冷暖呀!”揣了揣懷中剛從銀行取出準備上交的學費,無奈的取出五千元,給老先生交了醫藥費。

轉頭看了看附近的病人都是大人小人的陪著一大堆,便也想起這位老先生孤苦無依的在醫院,生活起居還不知道落在誰身上,心中又是唏噓不已。對傍邊隻知道記錄備案的二個青年警察,王夢洄是沒想過把這苦差使落在他們身上,現在的青年那個能受得了照顧老人的罪呢?就算警察又能如何?搖了搖頭:“還是自個好人做到底吧。”

於是又陪著在醫院呆了三天,直到今天老先生問他是做什麼的,才讓他記起這次來北京的目的。看了看日期卻是最後一天報名了,連時間也剩不到一小時。匆匆收拾了下行囊,跟老先生告了個罪,也便奔著學校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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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怡芳是清華大學學生會的副主席,作為地位僅次於主席的二把手,原本也是不用來參加這接受新生報道工作的。不過這應怡芳卻有所不同,望屆的學生會副主席,基本都是大三屆後的老生,最起碼也應該是讓對校園生活環境及校園關係都熟悉了的大二屆的學生來當。

卻不想應怡芳在大一屆申請學生會幹部時,就直接申請了副主席這一職位,更讓人驚訝的是在被學校領導審核時,學校的領導是一致通過,這在望屆的領導審核中是從沒有過的事,因為這人嘛總是王八綠豆各有所愛。

而後的就職演講憑著個人魅力跟才氣也是多數票通過。這位置雖然坐下了,但這一大一新生要坐穩這位置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這人雖然也是學校絕色榜上的人物,但當官靠的不是長相而是個人的人格魅力了。

這一年下來,雖然穩穩的坐在了這個位置上,大家也沒當麵針對她說三道四。但應怡芳知道私下裏還是有人在議論她。什麼靠著是老校長的孫女而已啦;什麼靠著長相好看點而已啦。這種嫉妒外加羨慕的諷刺話。在中國這地界也是家常便飯了,瀟灑的也就一笑而過,這現代話怎麼說來著:“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可應怡芳就是咽不下這口氣,雖然知道那些學校領導也是看在自己爺爺麵上才一致通過的。但自己也是有本事的呀,這一年來雖然沒幹幾件實事,但該到自己辦的,那件事不是辦得妥妥當當、風聲水起。

也便是為了這口氣,應怡芳現在做事簡直就一女強人風範,什麼事都親曆親為,該辦的一件也不落下,不該辦的也瞎湊熱鬧瞎起哄。就說這次新生報道就不是她該做的事,但她還是跟招生辦的幾個在那瞎湊糊。

今天是最後一天報道了,從早忙到晚,臨近下午報道結束還剩15分鍾了。應怡芳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長吐一口氣:“呼……這三天簡直比軍訓三天還累。”對著身邊幾位同學小弟招呼一聲,就準備收拾東西閃人了,晚6點學生會對招生辦還有場犒勞餐呢!作為副主席也該是去準備的時候了。

便正在應怡芳都收拾好準備招呼人閃的時候,卻見遠處馬路上又走來一人。一米八多的身高,黑色休閑褲,配著一身白色休閑杉,在落日的餘輝下,透著那麼點白馬王子降臨的感覺,可惜卻是走著;上領的三個扣子是一個也沒扣,略微張揚的一襲長發,隨著走動,想後輕輕揚起,透著那麼一絲不羈;白淨的臉上看不出半絲文雅,入目倒是那恫恫有神的雙眸中地淡漠,嘴角微微揚起的不屑,卻是組合成了一副看透時世的滄桑,淡漠的眼神掩蓋著的是那憂鬱脆弱的心靈,當然這隻是我的感覺!黑色旅行小包橫挎在肩頭,右手中還握著一杆碧綠的長簫(唐後,橫為簫,豎為笛。下文為免混亂,對此忽略不計,橫豎統為簫。),而在這“電吉他”橫行的現代都市中,這拿長簫的就像是旅行中的詩人卻是唱著流行歌一般的不協調。而這不協調的製造者便是王夢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