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將搜羅來的周巍紳的消息通通說給了顧聿銘。
她最想知道的就是周巍紳的把柄和痛點在什麼地方,可是不知道是誰在周巍紳的資料裏做過手腳,他除了母親家有精神病史之外沒有任何的汙點。
甚至看完他全部的資料,溫軟都覺得那一個汙點都像是刻意去加上的一樣。
聽完周巍紳所有的事情之後,顧聿銘也緊鎖眉頭。
“太奇怪了。”
顧聿銘溫聲說出自己的見解,而這個想法和溫軟則是不謀而合。
“我也覺得,似乎有人是想再為他隱藏一些什麼東西。”
溫軟也點了點頭,可是問題就在於她讓阿宏用各種渠道查了這個男人無數遍,可出來的結果都大同小異。
而最讓溫軟頭疼的地方是,她不覺得周巍紳的資料像是假的或者有什麼疑點,隻會讓她感覺到沒有理由的違和感。
“事出反常必有妖,周巍紳絕對有問題。”
顧聿銘幾乎在一瞬間就下了結論。
“我也覺得是這樣的,可是我已經讓阿宏查了很多遍了,都沒有什麼有用的消息,甚至去打探他周圍的人,得出來的結論和資料上無異…”
溫軟咬著指甲,一臉的苦大仇深。
“我讓顧家的偵探去查一下這個事情,於此同時,該放出我‘去世’的消息了。再晚就顯得有些假和刻意了。”
顧聿銘一邊說著,一邊冷靜的分析。
既然他已經基本決定要采用溫軟的計劃了,那他就要把每一個細節都做的滴水不漏的。
就算他現在還是不太同意讓溫軟再次充當誘餌。
”好,我這就去吩咐阿宏去辦,過幾天我會出院,然後假裝舉行一個小規模葬禮。”
顧聿銘將接下來要去做什麼一股腦地給溫軟交代了清楚。
重新又找到主心骨的溫軟此刻就覺得幹勁十足。
跟顧聿銘簡單聊了幾句之後,溫軟就回去收拾東西,準備讓阿宏發出顧聿銘“去世”的消息。
“阿宏,秘密地發出顧先生去世的消息,不要讓人知道我們是故意放出去的,懂了嗎?”
“好的…什麼?”
聽到消息的阿宏本想直接去做,可反應過來溫軟到底說了什麼的時候,阿宏的手機都快要嚇掉了。
“不是說老板已經醒過來了嗎?怎麼突然又這樣了…”
阿宏的聲音發顫,準確地來說他全身上下都在不停地顫抖。
他完全不能接受這個消息,明明已經好轉的老板怎麼會突然這個樣子?
“放出這個消息,不是聿銘去世了。”
溫軟無奈地扶額,她發現好像這次出事之後,阿宏的腦子轉地越來越慢了。
“我記得我之前還跟你講過呢,你這麼快就忘了?”
聽溫軟這樣說,阿宏才徹底想起來似乎是有這麼一個事情。
“我太懵了,一下子把這個事情給忘了,既然要放出這個消息是不是老板已經醒來了,你們一起商量的啊?”阿宏小心翼翼地問道,不過他這次做好了心理準備,就算溫軟說出什麼樣的答案他也不會那麼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