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見狀輕笑一下,“師父,還真的是個患者,也算是用心了!”
“別廢話了,盡快吧!”
冷博遠聞言十分冷漠的回了一句,林宇也不生氣,撇撇嘴朝病人走去。
兩小時後!
大衍醫門主樓中。
高陽溪拿著一柄短刀抵在汪甘的喉間,他的身後站著幾十個醫門中人,莊家兩兄弟也在其中。
“陽溪,你這是在幹什麼!”
汪甘癱坐在椅子上,似乎全身都沒有力氣一樣,連手都抬不起來,一雙眉頭擰成疙瘩,眼神中盡是憤怒和心痛。
被這樣的眼神看著,高陽溪似乎被刺痛了一下,瞳孔猛縮,惡狠狠道。
“到現在還裝什麼裝,你不是都已經在調查我了嗎,不是都知道了嗎?怎麼你難道以為我是傻子不成,連你這點兒動作都不知道!”
高陽溪一改往日恭順禮貌的樣子,怒目圓睜,表情扭曲而惡劣。
汪甘對於這話並沒有否認,聲音低沉。
“你為什麼要那麼做?醫門早晚是你的,為什麼要做那樣的事情!”
高陽溪聞言哈哈大笑起來,聲音中帶著一股子癲狂的味道。
“早晚是我的?照你那沒用的做法,醫門早特麼窮死了,還能有現在這麼多人,做夢呢!”
汪甘聞言怒從心起,猛然抬頭狠狠瞪著高陽溪。
“你在胡說什麼,大衍醫門培養的從來都是醫者,不是殺人狂魔,如果整個醫門都是殺人狂,那麼這大衍醫門窮死也罷!”
高陽溪聽到這話,麵容抽搐,胸口不斷的劇烈上下起伏,顯然也氣的不輕。
“現在說這話有什麼意思,當初我的好師叔要這麼做的時候,你不是把他趕走了嗎?既然決定了就堅持下去,現在又想拿殺人的錢去救治那些窮死的病癆鬼,有什麼意義!”
“住口!”
汪甘被高陽溪這一句話氣的渾身發抖,掙紮著想要站起來,但根本動彈不了。
“別掙紮了,你喝了卸離散,再怎麼掙紮也沒用!”
汪甘看著高陽溪,目眥俱裂,恨不得立馬跳起來給他一巴掌。
“師父,其實原本我也不想將事情做到這一步的,我現在有自己的公司了,不缺做這事兒的人,我可以繼續給醫門的人接任務賺錢,繼續你求助病癆鬼的想法,要怪我那好師叔和師弟,否則,真的額到不了這一步!”
“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汪甘一聲大吼,像是用盡了全部力氣,整張臉都漲紅了。
高陽溪聽著這話,麵色也十分難看。
“不著急,很快您就永遠都見不到我了!”
說著,高陽溪高舉短刀直衝著汪甘的喉嚨紮去,眼神中就是怨毒和決絕。
就在那短刀和汪甘的喉嚨距離不過三公分的時候,高陽溪的手忽然頓住了,整個人就保持著那個詭異的姿勢愣在原地。
“怎麼回事兒?是誰?特麼的,找出來,弄死!”
高陽溪僵在原地,大吼一聲,後麵站著那些人立馬回神尋找,場麵一時間十分混亂。
緊接著一陣十分雜亂的腳步聲從外麵傳來,還伴隨著一道笑聲。
“不用找了,在這裏呢!”
林宇笑著從外麵走進來,手中還捏著一根銀針,而在高陽溪手腕的位置也有一根銀針在閃光。
冷博遠就站在林宇的身邊兒,一出現就直接閃身到汪甘麵前,隨手一揮,那高陽溪就被掀翻出去,摔在地上還維持著那個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