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個冰係。
打法師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不過如果凍的夠快,隻是水係法師完全沒有問題。
玩遊戲有技能限製,但是真實用起元素力來根本沒有那種限製,我隻需要不斷的釋放寒氣凍結對方的水元素就可以。
我的掌中大量凝聚出寒氣,接著快速逼近水遁的深淵法師,將手拍到它的元素盾上,大量的冰霜蔓延,轉眼就將整個盾和深淵法師徹底凍住,我沒有停止釋放冰元素,直到四溢的藍色爬到地上凝成了極大的冰晶,直到徹底感應不到對方的動作時,我才敢揮起武器敲碎對方凍的邦硬的屍體。
這些被我凝結出的冰霜除了我,難以消除,是不折不扣的強冰。
甚至我都覺得強的很離譜。
甚至這股元素可以被我大量引到武器上,一擊下去依舊可以炸開鋒利巨大的冰花,將怪物撕的粉碎鑽個稀爛。
滾燙的血液落到上麵也會快速凍結。
[命之座一星——絕對零度已解鎖]
[25級已達成,分配點數5點]
整個丘丘人營地裏的活物都被我殺幹淨,一些來不及打碎的冰雕也都凍的惟妙惟肖,顯然達不到那種保鮮數百年的效果,我敲了敲一個凍的完好的丘丘人的麵具——倒是直接就送這些家夥上了西天。
原本任務裏麵並沒有說這地方藏著一個深淵法師,我還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差點被捂在水泡裏麵憋回存檔點。
“把點數全部加到攻擊上。”
旁邊的篝火還沒有熄滅。
它頑強的掙紮了一下。
我走到它跟前蹲下身,伸出手去,冰元素迅速包裹那不大的一團火焰,這是甚至連火焰都可以被迅速凍結的元素力。
我發現這個營地的柵欄上掛著的是黑日旗,雖然有些破爛,還站著幹涸的不知是血還是礦物顏料的暗紅色,烏七八糟的圖畫在上麵,簇擁著中間樣式簡易的黑色太陽。
我把它撕扯下來,收進背包。
水爐在遠處發出吠叫。
它穿著我給它做的薄腳套在山林裏竄的飛快,一口咬死了一頭從丘丘人營地裏逃出來的野豬,撕開了它的喉嚨。
“乖狗狗,真棒。”
水爐快樂的甩一甩尾巴,我打量著它卷得緊緊的尾巴,突然撿起一邊地上的一把舊劍丟給它。
水爐炸起了毛,迎著那把劍跳了起來,用後肢去撞了那把劍,尾巴展開又卷起來,但是卷了一個空,它不敢置信的看著掉在地上的劍,發出慚愧的嚶嚶聲。
水開了。
我沒做聲,走過去撿起來,遞到水爐尾巴邊。
它卷了好幾次,一次都沒成功。
“好了水爐。”我一棍砸爛了那把劍,將它踢到一邊去“這破劍居然不讓我們可愛的水爐拿起來,罪該萬死。”
[你現在說話好像那種溺愛孩子的爺爺奶奶]係統陰陽怪氣。
“你現在說話好像那種滿嘴跑火車的不可理喻的渣滓。”我懟回去。
我大概知道水爐為什麼沒成為忍犬了。
不過目前得找條河給它洗洗嘴上的豬血。
——
連續要求工作三天之後,珙終於向我提出了抗議。
“真是的米婭你怎麼回事!明明說好的去休假!為什麼又開始高強度工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