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清秀女子花癡開口:“我猜他呀,一定是個俊美無雙,武藝超群的絕佳男子,啊~真希望可以見他一麵啊~”
眾人又是一笑,隻有台中老者輕笑搖頭,:“據江湖上說此人身高八尺,麵如蛇,唇齒外漏難以直視,其手段更是狠辣,更有傳聞臨夜也是他一手創辦的!”
一人問:“老先生,你說了這麼多還沒說這個人的名字呢”
“哈哈哈,這位看官問的好,沒人知道他的名字,眾人隻稱他為公子!”老者捋了一下胡須答道。
“公子,你讓我去教訓一下那個醜男,明明您英俊非凡,世上少有人能與您比肩,他竟敢如此侮辱您!還有什麼破傳聞啊,一點都不準!”
流雙攥緊拳頭,憤怒的就要上去理論,卻被寒離畫伸手攔下:“世人皆被外貌困擾,何必管那些閑言碎語,自己樂的自在就好!”
放下手中茶盞踱步而出……
就在流雙佩服自己家公子好大度時,門外傳來寒離畫的聲音:“免了那姑娘的茶錢,至於那男子,告訴他我那是上好的紅木被他碰著了,找人去看看壞了沒有,若是壞了需他承擔!”
良久才從震驚中回神的流雙,跑去安排!
出了美味鮮酒樓,已是月上柳梢頭,趁夜色悄悄溜進郡守府內,見千禧還沒回來,忙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妥當,並留了一封辭別信給他們。
“對不起千禧,我留在這裏隻會牽累到你們!”左夕棠盯著窗外的星星發呆了一會,將包裹係緊,走去門口伸手開門時,門自外而開!
四目相對,郝千禧見左夕棠回來了開心不已,然而見到她背後的包裹時臉色微變:
“阿左,你最好解釋一下!”
深夜裏,一聲驚吼自房內傳出,惹得本來歇息的鳥兒四下紛飛!
“什麼!你要走?”
左夕棠老實本分的坐在椅子上,猶如逃婚被抓回的新娘一般局促不安!
“千禧你聽我說,我惹上麻煩了……我雖不怕死,但不想你和郝伯父有意外……所以…”
“所以你才要走?”郝芊禧臉色略微緩和:“你看我像是怕死的人嗎?!你放心,我爹可是這丹江的郡守,誰敢在這裏傷人不止我爹,我郝芊禧第一個不答應!”
聽了這話的左夕棠突然鼻子酸酸的,隨後緊緊抱著她:“謝謝千禧!可是郝伯父不會武,那些人又是江湖人……”
“這你就更不必擔心啦,你知道夏侯家嗎”郝芊禧輕拍她的背笑著說。
一聽夏侯兩個字,左夕棠身子一緊忙問:“夏侯家怎麼了?”
郝芊禧雖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想解釋道:“他們家沒事,隻是夏侯將軍的二公子要來我們這裏,說是有皇家任務在身!今天我爹讓我回來就是要給我說這個,讓我這幾日不要出門,隨時在家迎接……”
淵哥哥要來?難道這裏有什麼任務可做?還是說知道我在這裏???話又說回來,他怎麼會知道?
左夕棠出神想著,完全沒有聽見郝芊禧後麵的話,直到郝芊禧掐了一下,她痛呼出聲才發覺自己走神了!
“阿左,你剛剛有沒有聽我說啊!”
尷尬的鬆開手,歉疚道:“抱歉……我剛剛走神了!”
郝芊禧無奈道:“夏侯二公子一來,那些人我想就不敢輕舉妄動了,話說回來,你惹了誰了?”
左夕棠沒辦法,隻好將全部事情交代清楚,聽完她的事後,郝芊禧恍然大悟的‘哦~’一聲:“怪不得那個寒公子要你這麼多銀錢,這種事情一個書生攤上確實不好辦,更何況他還有生意要做,唉~真是一位長的俊又善良的公子啊”她感歎道。
“嘁!財奴一個!”不屑的走上床,將脫下外衫搭在屏風上躺了下去!
郝芊禧知道她不走了,連忙吹息了蠟燭,借著月色跟著一起躺下。
黑暗中,郝芊禧開口:“阿左?”
“嗯?”
“你走的另一個目的……是不想還他的錢吧?!”
“………………”
沒有回答,隻是沉默……
直到第二天中午,兩人才慢悠悠的起床去洗漱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