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熱鬧的傅爺爺,家裏又一次變得安靜起來,傅霄放在一旁的筆記本電腦上已經滴滴滴提示了好幾條郵件消息,元洲示意傅三爺先去忙工作,他則隨手從茶幾下拿了筆和紙,四下轉悠,琢磨在打算在房子的幾處空角落擺上幾樣盆栽。
傍晚時分,夕陽的餘光斜照到窗台,暖洋洋地讓人很是舒服,他用腳丈量著距離,拿筆認真記錄下尺寸,窗台和樓上的露天陽台一樣大,隻要將這裏的尺寸量出來,到時候買盆栽時就可以兩樣一塊買了。
他會琢磨這些,全是受媽媽的影響,他家沒破產前,家裏所有盆栽和花草都是媽媽一個人打理的,即使他家裏出事後,他和媽媽搬去了破舊的老房子租住,但他還是會給媽媽買些小盆栽,放在家的各個角落,有媽媽的指導,他如今養花養草的技術還不錯。
想到昨晚上傅霄在他昏睡前說的,已經安排了新房子,到時候讓媽媽搬進了新家住,他的心就忍不住快跳起來,太感動了,和傅霄認識到結婚,他每一天都過得跟做夢似的。
他邊轉身邊傻乎乎地笑,猝不及防地對上倚靠在牆邊靜靜望著自己的傅霄的視線,心髒幾乎要從喉嚨裏跳出來了,他咳了咳,試圖平複心情說點什麼,“那個……唔!”
傅三爺視線裏帶著某種灼熱,大步走過來,不等元洲說話,抬手捏住他的下巴,然後低下頭來,吻住了他兩片一張一合的唇瓣。
元洲長而濃密的睫毛下,迷人的眼睛開始蓄上霧氣,男人充滿誘惑力的氣息將他籠罩了起來,元洲的腰不爭氣地……又軟了,腰身緊靠在對方滾燙的身體上,他不自覺溢出一聲似舒服又似掙紮地歎謂,勾得吻著他的男人吻得更用力了,抓住他的兩隻手腕,按在了背後的牆上。
他連自己怎麼從窗戶邊移動到牆角都不知道,頭昏腦漲地由著男人的唇舌攻池掠地的深吻他,擒住他下巴的大手從他的脖頸間下滑,一路來到元洲軟成泥的腰間。
元洲覺得傅霄一定是情場上的高級獵手,僅僅是被他這麼一口又一口地吻著,他就沉淪在對方幻化出來的魔境裏了,他試著回應對方,伸出舌尖舔了舔男人的唇瓣……
隨即,耳邊傳來傅霄重重地低喘聲,他直接被對方緊緊抱住,單手將他抱起,兩個人邊吻邊朝著沙發區域走去,元洲嚇得拚命反抗,“三爺,現在是吃晚飯的時間……”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回答他的是傅三爺猶如餓狼撲食般的掠奪……
也不知道兩個人在沙發上胡來了多久,元洲是聞著飯香味兒醒來的。
元洲艱難地從沙發上坐起來,蓋在身上的毛毯滑落,他……全身光溜溜地,身體的某個部位還有yichu,身下的皮質沙發上肯定也沾到了,他覺得此時自己的臉一定紅成了猴子屁股,正巧傅三爺手裏端著一盤菜走出廚房,看見他這幅樣子,淡淡地笑了。
“我……”元洲手足無措僵在那裏,恨不得給自己挖坑埋上。
首先,元洲很害羞,因為他不知道他們隻不過就是接個了吻而已,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了。
再有,他們親密的次數是不是有點多了?
最後……是什麼來著?
頭頂上落下一隻大掌,傅霄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需要我抱你起來嗎?”
元洲羞到頭皮都發麻了,他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不……不用了,我自己……自己可以……你要是想抱……呃,也可以抱一下……”
啊!!!
你在胡說什麼呢?
腰是不想要了嗎?
然後,元洲羞恥地看著傅三爺從善如流地抱起自己,“老婆的要求,自然要遵從。”
元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