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這是17年的舊文了,不過介於有人在之後特意過來鬧事,為了免得有人重溫或者新來看的影響,特意說明一下。
給太長不看的人一個總結版——那些造謠我抄襲和網暴的都是洗腦包,真正被以莫須有的罪名網暴了三年的人是我,已經於21年打完官司,得到了道歉和賠償。反盤、證據、解釋和法律文書全部可見圍脖別夾我了球球了。
感謝一直喜歡我的文的和相信我的讀者們,你們是我一直堅持到現在的動力。
同時給某些熱衷“排雷”我的“讀者”們一個完整總結,省得你們還要一天到晚費盡心思編黑料來造謠我————
我在19年4月不指名道姓地在自己文章作話裏內涵了兩句話,之後就有一個作者在隔了幾天後收到了幾十條負分(可能更少)。幾日後,這位作者換好新馬甲、於新號存好稿之後,宣布舊號封筆。
這之後,一群人以“網暴小透明封筆”為筏子、持續網暴我兩年多刷負累計上萬條,包括但不限於編造虛假黑料、人身攻擊、假裝我的讀者去去攻擊他人引戰、私信騷擾本人。
在晉江乃至其他社交平台但凡提一句我就會被貼臉“科普”,每一本新文都被追著刷負,甚至包括舊文也不能幸免。即使被舉報刪了不少,在這本17年的文裏,還殘存著這些人的網暴痕跡。
我的朋友、為我說話的人、乃至單純看我文的讀者都會被連坐、被網暴攻擊辱罵。
結果我居然在21年把碧水發帖造謠的人給告了,使造謠者道歉賠錢,還給出證據。大家看清我,看文前三思要不要入坑。
各位好,我叫日向伊織,芸芸眾生中的一員。
這個故事,要從我國中生涯的最後一天說起。
那一天風和日麗,陽光透過樹影打下來,從窗外望過去特別美。我們全班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聽著老師說著最後的絮叨。
雖然這也許是我國中生活的最後一刻了,我還是昏昏欲睡的,扭頭和自己的同桌說悄悄話:“喂,幸村,你無聊麼?”
我的同桌是個大美人,長得巨好看,雖然心眼比較小,但每次一有矛盾看到他的臉我就會慢慢消氣了。我也知道自己顏控這點不太好,但是這是不可抗力……
幸村精市看向我,壓低聲音問道:“你又想出什麼幺蛾子了?”
“瞧瞧你這話說的!我們很有緣分的同桌三年,你對我就是這樣子的印象麼?”我一臉的痛心疾首,接著下一秒掏出自己的筆記本撕下一張紙,分成兩半,遞給對方一半,語氣鄭重,“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幸村精市臉上的淺笑收了起來,變得認真了許多:“怎麼玩?”
我盯著他,心跳如鼓,一字一句道:“將自己喜歡的人姓名寫在紙上,敢玩麼,我的心靈之友?”
幸村精市點頭一笑:“你這樣子一說就必須答應了啊,日向。”
我們各自在紙上寫下了一個名字,然後翻過來蓋住互相遞給對方。
我倆默數一、二、三,同時掀開紙條,上麵赫然寫著的是我和他各自的姓名。
我們同時抬起頭,互相望著對方,久久都沒有說話。最後,我倆默默地什麼都沒說,把紙條換給對方,看向了黑板。在老師講話結束前,我們周圍的空氣很安靜,兩個人都沒有說一句話。
講真,我對我的這位美人同桌一向是很有好感的,有能力有毅力人還風趣,會打網球也會畫畫……但是,我萬萬沒想到,他居然是這種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