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江靖呆立在當地,苦笑了一下,塞紙條給這個陳大嬸的應該是流氓兔了,除了它之外想不到還會有誰了:“陳嬸,請問你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嗎?比如說來者的長相,口音。”
“口音?這個我沒怎麼注意,我聽到鄰居吵得厲害,所以出來看一眼,誰知馬輝家的牆就被一個肥子推倒了,我嚇得大氣不敢喘,後來這兒的響聲實在是太大了,周圍的鄰居都圍了過來看情況。”陳大嬸說此話時,臉色依然蒼白得可怕。
“那個肥子是不是長成這樣的。”郭江靖將侯馬仁的相片拿了出來。
陳大嬸一看,搖了搖頭,接著又點了點頭,有點不確定的道:“這個人跟那個肥子很像,隻是一個肥了,一個瘦了。”
“好,我明白了。”郭江靖在來的路上便已經猜測到了是誰,隻是不太敢確定而已,現在聽陳嬸如此一說,他倒是有十分的把握可以確定,捉走齊青姐他們的人正是侯馬仁。
“你不會是想去追他們吧。”陳大嬸見郭江靖氣憤地轉身欲要離去,擔心郭江靖這小身板子不是別人的對手,於是提醒道:“我們在聽到聲響時,已經報警了,你還是在這兒等警幹們吧,剛剛那個肥子可是單手就把厚重的牆壁推倒了,捉走那三個女子,不過幾分鍾而已,你一個萬萬不是別人的對手。”
“單手?”郭江靖低聲問道。要是侯馬仁單手就把一堵牆給推倒了,那他的實力實在太匪夷所思了,要知道他今天才剛剛被郭江靖打成重傷,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逃出來,且還能在一兩分鍾的情況下將齊青姐三人捉走,那他的實力可不是提升一截這麼簡單了。
那是一大節了,推倒一堵牆,以郭江靖目前的境界也能,卻是無法在幾分鍾內將之推倒,沒個十多分鍾,估計做不到,要是陳大嬸說的是實話,那麼侯馬仁現在最起碼擁有宗師級的實力。
為了確認這個事實的真相,郭江靖重複問了一下道:“陳大嬸你說的是真的?他真的一個人便把牆給推倒了?”
陳大嬸以為郭江靖不相信自己的話,於是重複道:“是的,剛剛開始我也不信,但是剛剛不止我一個人發現那個肥子的恐怖,周圍不少人都看到了,所以沒人敢吭聲,也沒人敢阻攔,就這樣讓他走了,當然走時也沒人知道他的方向,因為他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好的,我明白了,多謝陳大嬸。”郭江靖又問了其他一些問題,這才沒入黑夜之中,驅車直往鍾華家中而去,按照陳大嬸的話,加上馬輝家門口所停的鍾華的車子,郭江靖不難猜測得出,侯馬仁應該是投奔向鍾家了。
支撐郭江靖這個想法的有三大理由,一個鍾家車子就停在這兒,第二個在警所內要是沒有一個人做內應,就算侯馬仁升到了宗師級也斷然無法悄然無聲的打暈巡警逃出來,第三個侯馬仁在天海市沒有幾個兄弟姐妹,更沒有幾個熟識的朋友,所以侯馬仁沒得選擇,鍾家是他唯一可以依靠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