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時候跟二少爺硬剛,下場隻會更慘。
以他對柳天賜的了解,隻要自己認輸服軟一切都好說。之前他還沒有成為活死人的時候,兩個人還經常在一起花天酒地呢。
按照他的想法柳天賜也就是被汪狗兒這一幫窮鬼給忽悠了,隻要事後自己找他好好的說一下,看在表兄弟或者嫖友的麵子上,自己禍害田莊的事情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時間長了他也就忘的幹幹淨淨了。
想到這裏,沈榮賠著笑臉一躬到底:“二少爺,千錯萬錯都是小的錯,您可千萬不要生氣。
要是因此氣壞了身體,小的就是萬死也彌補不了啊!小的認打認罰,一切聽從二少爺的處置。”
這貨也算是光棍,沒有在東拉西扯給自己打掩護。
柳天賜冷笑一聲:“這可是你說的,一切聽從本少爺的處置。那本少爺可就不客氣了,來人啊,把這廝的褲子扒了,捆到院子裏的桃樹上。
這滿院子的桃花盛開,香味撲鼻真乃人間仙境啊。讓他體會體會什麼叫做風流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噗,沈榮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啥玩意?脫光了綁到樹上讓人參觀?真要是這樣的話,還不如殺了他呢。
常言道:人要臉樹要皮啊!
這要是脫的赤條條綁在樹上,那還不得羞死八輩先人祖宗?以後他也不用在世上活了。
汪嫂聞言,臉一紅趕緊躲了出去,一溜小跑回到自己居住的下房。
汪嫂砰砰砰的心跳不已,這個不著調的二少爺啊,怎麼能幹這麼羞人的事情,人家可是清白女子呢,幸好人家跑的快,要不然還不得汙了眼睛?
此刻,汪狗兒等一幫被沈榮欺壓的莊戶可以說是揚眉吐氣。
奶奶的,這個狗日的平時作威作福,現在總算是可以出一口惡氣了。
於是,一幫莊稼漢上去按住沈榮就動了手。
沈榮鬼哭狼嚎拚了命的掙紮,可是他哪裏是汪狗兒等人的對手,頃刻間就扒的幹幹淨淨。
柳天賜暗自罵道:“媽蛋,這狗日的還挺白淨。就是瘦了些,排骨都露出來了。黑了老子這麼多錢,也不弄點補品保養保養。看樣子是全填窟窿了,那就是個無底洞啊!要不是發現的早,還不知道要黑老子多少錢呢。”
越想越氣,柳天賜從腰間抽出腰帶,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抽。
邊打柳天賜邊怒道:“純牛皮製作的腰帶,大師工藝,上麵鑲嵌的珠光寶氣,用來揍你這個狐假虎威、欺上瞞下的人渣也不算辱沒了你。”
沈榮哪裏見過這樣的陣勢,再說了他也沒吃過這種苦頭啊,頓時殺豬般的慘叫聲夾雜著討饒聲響徹田莊的夜空。
“不敢了,二少爺,我改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饒了我吧,就當我是一個屁你就大發慈悲放了我吧。”
......
司禮監傳旨太監孫英一進田莊的院子,就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
“呃,柳小閣老你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柳天賜正抽的解氣,猛然間聽到孫英的聲音,立刻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回頭看時,隻見孫英一臉驚愕的看著他。
“真是不好意思,教訓一下惡奴,讓你見笑了,趕緊屋裏請。”說著拱手抱拳陪著笑迎上前去。